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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聰慧過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蒲涯敬九公主一杯。”這蒲涯一說,卿笛餘光瞧了眼坐在她右側的八公主柳韻,羞紅了臉。
卿笛輕咳幾聲,驚了柳韻,柳韻的頭卻是埋地更低。卿笛嫣然一笑,道:“使者過獎。這聰慧過人,卿笛著實是不敢當。”又是一杯茶飲盡。
“何為不敢當?殿下英勇,蒲涯可謂是早有耳聞。”
“不過都是些虛傳罷了。我不過一個八歲的女娃罷了。”她對上蒲涯雙眼,心中又是一驚。這雙眼睛?是他,沒有錯,“如今使者前來定是為了兩國永接盟好。倒是不知,使者帶來了西延皇什麼旨意。這花羽盛宴之上,說出來讓大夥聽聽。不管怎樣,皇兄也是抵賴不得。”
蒲涯大笑,道:“九殿下果然爽是九殿下。”少時,那人繼續道,“西延皇室願同東程皇室結為姻親。”
柳淵輕挑劍眉,道:“哦?”玩味十足。
先帝九位公主,如今僅有年方十六的八公主柳韻,年僅八歲的九公主卿笛尚未許配人家,而柳淵登基不過兩年,膝下僅有年滿十歲的皇長子宣墨,年滿八歲的皇二子宣巖,以及年僅三歲的皇長女瑤月。這西延國的皇帝倒是極會把握機會。卻不知,他中意的是哪一位公主。
柳謹掩面一笑,道:“我這八皇妹和九皇妹尚未出閣。不知您說的,是哪一位公主。”說著,還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卿笛,又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柳韻。爾後,又搖了搖頭。
“自然是這位才貌出眾地九殿下,卿笛公主。”蒲涯道。
卿笛方才拿起的筷子又放回原處。她聽見蒲涯的話也是一笑。所謂姻親,這瞧起來,煞是可笑。卿笛起身,未說一字,走到蒲涯面前,卻看的是蒲涯旁邊的人。
若是娶卿笛,定要江山為聘。
“這,當真是西延皇帝的意思?”蒲涯高出卿笛許多,而卿笛的話,讓他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隨其話而形成。蒲涯硬著頭皮說了聲,是。換來卿笛一陣輕笑,道:“這般,我不過八歲。使者為何不向貴國皇帝說了實話?”卿笛眼神犀利至極。蒲涯一時噤了聲。
民間總是傳言東程國的九殿下怎樣怎樣,但是從未說起過卿笛的具體年歲。許多周邊的小國使者見著柳韻常常誤認做卿笛。而方才自卿笛一進門便注意到蒲涯的目光從未離開過自己。在聽見柳淵喚她做九皇妹時,蒲涯明顯地鬆了口氣。卻又聽見卿笛二字,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卿笛著實是沒有想到這般謹慎的蒲涯,竟然也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
卿笛又轉向坐在蒲涯身旁一位男子,那男子劍星眉目,長相也是極為俊美,要比柳淵多一分剛毅。年紀約莫著同柳淵一般大。卿笛俯身,道:“卿笛見過西延皇。”
此話一出,大殿之上,寂靜良久。
林路卻在此時開口,道:“若是兩國可永傑盟好。嫁去一個公主,則是都有益於兩國。皇上明鑑。皇上,下旨吧。”
柳淵的臉色有些難看。
卿笛莞爾一笑,道:“林相此言差矣。本宮若是此番草草嫁人,只怕有違先皇重託。”
片刻之後,那男子爽朗一笑,道:“不愧是卿笛殿下。胤佩服至極。”
季胤眼底寒冷至極,卿笛雖是不懼,卻也是招架不住。她旋即俯身,道了聲身體不適,便匆匆離了席。卿笛身後那道冰冷的目光久久都沒有離去。
月色高照,皇宮中物猶如薄紗加身。
卿笛早早地將許岑等人遣了去。許岑也只當今兒卿笛受了驚嚇,早要歇息,未曾多想,只是在會自己房間之前多囑咐了幾句。又繞過守夜的宮女,這才得了此刻的鬆散漫步。
卿笛坐在梳妝檯前。在這皇城中生活近九載,卿笛覺著自己的心有些累。倒不如在鳳笛軒來的清閒。這樣奢華皇宮,生活當真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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