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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經各有說,凡四篇,與其書眾篇連第,故獨存&rdo;。即經、說相應是原有的結構,只不過魯勝以引說就經的方法整理了《墨經》四篇,&ldo;今引說就經,各附其章,疑者闕之&rdo;。 《墨經》四篇體例、結構上的這兩個特點,使《墨經》具有一種教科書和教義整合的性質。例如,經上各條大都是墨學的基本定義和原理,經下各條多是以這些基本定義和原理為基礎,推理、論證墨子學說,而經說上下則是對經文的一種詮釋和引伸。《墨經》的作用正如魯勝所說的,&ldo;墨子著書,作辯經以立名本&rdo;。《墨經》四篇既是墨家奉行的經典,又是傳授墨學的教科書,使墨家作為一個有嚴格組織性的集團具有一致的思想基礎。它們對墨家成員具有約束力,這也是具有宗教性質的墨家集團所必需的。
其四,經、說上下四篇是墨子親自著定或口授的微言真諦,它們的內容構成了墨子思想體系的基本構架。例如,&ldo;功,利民也&rdo;, &ldo;義,利也&rdo;, &ldo;無窮不害兼,說在盈否&rdo;, &ldo;不知其所處,不害愛之&rdo;, &ldo;仁,體愛也&rdo;,&ldo;任。為身之所惡,以成人之所急&rdo;。 這些基本命題大致構畫了墨子兼愛、尚利思想的基本內涵。《經上》關於&ldo;知&rdo;、&ldo;慮&rdo;、&ldo;仁&rdo;、&ldo;義&rdo;、&ldo;禮&rdo;、&ldo;忠&rdo;、&ldo;孝&rdo;、&ldo;任&rdo;、&ldo;勇&rdo;、&ldo;利&rdo;、&ldo;害&rdo;、&ldo;功&rdo;等定義不僅與《墨子》各篇的思想與論點相一致,並且被進一步闡發了。
經、說四篇關於數、形、力、光諸門自然科學的理論認識,一方面是在總結實踐經驗基礎上以定義、命題、經驗定律形式表現出來的初步理論形態,這為墨家科學思想的形成奠定了自然科學基礎,另一方面也是墨家在機械製造,特別是守城器械製造方面的知識基礎。
經、說四篇的一些條文確定了言必信,行必果的墨者的行為準則。&ldo;令,不為而作也。&rdo; &ldo;法,所若而然也。&rdo; &ldo;勇,志之所以敢也。&rdo; &ldo;志行,為也。&rdo; 等等,這些行為準則特別為墨家遊俠派所奉行並被其所發展。
經、說四篇也大致框定了墨者重實踐、重邏輯的認識、思維、論證的方法。&ldo;法……取此擇彼,問故觀宜&rdo;, &ldo;取去俱能之,是兩智之也&rdo;, &ldo;知其所以不知,說在以名取&rdo;。 這種思維、認識方法作為墨者認識事物的有效手段和論辯工具,充分表現在墨者的社會政治思想、科學思想、道德思想的論說和實踐之中。如《小取》篇闡明瞭墨子的論辯之術,它是以墨子的各種定義、判斷和推理構成了墨子的辯術,《大取》篇則以墨子的辯術論證了墨子的兼愛之道。
經、說四篇不談鬼、神,這和先秦諸子對墨子的評議也相吻合。
從經、說四篇的內容和墨子思想的基本傾向、基本方法相對勘,可知,只有經、說四篇才具備作為墨家經典教義的資格,而其他各篇是不具備的。所以,作為一家宗師的墨子所著之書必定是一種墨家的基本典籍,它規範了墨者的基本思想和行為。從《墨子》全書現存的53篇看,只有經、說四篇,無論在內容,還是在形式,才有資格作為墨家的基本典籍。所以,經、說四篇基本為墨子所著或口授應是可信的。
至於說《墨經》四篇所論及的堅白、同異、名實、有窮無窮、火不熱、影不動、五行相勝等問題是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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