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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開這種玩笑。&rdo;

&ldo;好，以後不說了。&rdo;沒往別處想，堇泱以為凌霽是單純臉皮薄，懊悔自己為了刺激凌霽用錯法子，摸著凌霽頭髮安慰，以為是個小彆扭，沒想到，堇泱不斷安慰，換來的是懷裡愈發顫抖的身子和打濕前襟的眼淚。

總算急了，堇泱掀開被子，果然見到凌霽哭得梨花帶雨，&ldo;怎麼啦？&rdo;

&ldo;我想起了雪凰。&rdo;凌霽轉身，順勢掙脫了堇泱的懷抱，&ldo;我總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rdo;

提起雪凰，堇泱心裡也不自在，天庭一遊她分明看到雪凰情緒不對，但那隻鳳凰又恢復了初見時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狀態，她不敢問，再被下了委婉的逐客令，索性先來凌霽這裡。

堇泱的腦筋直來直去，想一出是一出，不大明白為什麼凌霽想起雪凰會哭，會說自己做錯了。她疑惑的眼神一掃過去，凌霽就發現了，有些為難委屈地回望，弱弱道，&ldo;如果這一世，我沒有來找你，會不會……好一些呢？最起碼，以前的雪凰好好的啊，不會被……&rdo;

&ldo;……笨。&rdo;堇泱嘆氣，捏了捏凌霽的臉頰，&ldo;總想著能改變世界呢。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是你一個人造成的嗎？&rdo;

吸吸鼻子，凌霽答不上來，靠在堇泱肩頭出神，&ldo;石瓔生不如死，雪凰……高興嗎？&rdo;

&ldo;……她那麼善良，比起仇人的悽慘，估計會對怨恨的自己很失望吧。&rdo;

凌霽似懂非懂，垂眸眨眼，&ldo;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們……&rdo;

翻身起來，堇泱捧著凌霽的臉一頓亂親，最後在唇齒間纏綿不離，恨恨道，&ldo;讓你沒空想太多。&rdo;這回，堇泱聰明瞭，扯來薄被罩住，行動自如花樣百出的，凌霽脫了力啞了聲，哪有心思多想什麼如果，老實與堇泱廝磨至天明。

&ldo;凌霽，起床啦！&rdo;

狐狸揚了揚尾巴想走，被身旁的凌霽手一打，慘遭抱頭揪耳朵蹭蹭……萎了。

不知內情，敲門三下，凌霽媽媽沒聽到回應，習慣性推門而入，冷不丁瞧見此情此景，內心千軍萬馬踏過之後默然低頭後退，關了門，向在練啞鈴的丈夫說，&ldo;女兒叫醒了，我們去公園散步吧。&rdo;

聽岳母大人圓場，堇泱無力扶額，緩過神來收到一條簡訊：&ldo;疊被子，刷牙洗澡，浴室滑注意安全，今天考試加油。&rdo;

&ldo;……&rdo;堇泱震驚，推推凌霽，&ldo;醒醒！&rdo;

凌霽扁嘴，揉眼睛，&ldo;嗯……幹嘛啊……&rdo;

堇泱發揮了&ldo;優秀&rdo;的概括重點能力，&ldo;你媽怎麼知道我的號碼？&rdo;

&ldo;啊？&rdo;凌霽嚇醒，一瞧簡訊踢了踢重點錯誤的狐狸，滿臉通紅，抓頭髮尖叫，&ldo;啊啊啊！我媽看到我們了！怎麼辦！&rdo;

亮出手機，堇泱說，&ldo;上頭不是說了嗎，疊被子，刷牙，浴室來一發……&rdo;

&ldo;哪有！&rdo;凌霽瞪眼，套上睡衣下床，&ldo;你以為我媽跟你一樣汙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