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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頭的那輛德軍坦克首先開了火。美軍反坦克炮進行了回擊,打斷了一條履帶,使那輛坦克動彈不了。德軍裝甲部隊的火力太猛烈了,不一會兒,這門小小的反坦克炮便被摧毀了,它的炮手有4 人被打死,其餘的由於沒有武器,便全部撤退了。但是,這幾位無畏的炮手並沒有白死,他們使昂布萊夫河後面的工兵做好了準備,這座橋幾乎就在德軍先頭坦克的跟前炸毀了。
耶茨少校隨即把他的前哨陣地撤回到昂布萊夫河西岸,把它部署在能清楚地觀察德軍在東岸行動的建築物上。
派佩爾對昂布萊夫河和薩爾姆河上的橋樑被炸感到十分失望。如果他們完整地奪取了那座橋樑的話,第二天早上便可順利抵達馬斯河。現在,昂布萊夫河和薩爾姆河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礙,派佩爾不得不選擇另一條進攻路線,就是向北開往格拉萊茨,再轉向西南的切內克斯鎮,從那裡設法渡過昂布萊夫河。
下午2 時,當派佩爾率隊趕到切內克斯渡河時,突然遭到了美軍戰鬥轟炸機的空襲。美軍飛機不斷俯衝轟炸,派佩爾的裝甲縱隊沒有任何遮掩,四處逃散,十分狼狽。一直到下午4 時30 分,即太陽西下時,他們才得以重新整隊前進。
派佩爾因此失去了2 個多小時的時間和10 輛戰車,其中3 輛是坦克。更重要的是,美軍第1 集團軍司令部現在已經知道了派佩爾突擊隊的位置,它很快成為美軍的兩個第一流的師‐‐第30 師和第82 空降師兜捕的目標。
盼望巴頓
布萊德雷從巴黎匆匆趕回盧森堡,心情十分沮喪。他後悔沒有重視迪克森的報告。僅僅兩天的時間,情況就搞得一團糟。
回到司令部,見告急的文電像雪片一樣飛來,牆上作戰地圖上標著許許多多表示德軍裝甲部隊進攻的箭頭,他不禁罵道:&ldo;哪個狗娘養的弄來這麼多敵軍?&rdo;
參謀人員一言不發,都陰沉著臉。副參謀長賽伯特把一份新破譯的敵軍電報送了過來:
命運之鐘已經敲響,強大的進攻部隊沖向盟軍。生死存亡在此一舉,保衛祖國是每個軍人的神聖天職。
馮&iddot;龍德施泰特
布萊德雷不滿地望著賽伯特,譏諷他說道:&ldo;我的情報官,你不是說發動攻擊的應該是我們,而不是德國人嗎?&rdo;賽伯特無言以對。他能說什麼呢?情報軍官判斷失誤往往會造成指揮官的決策失誤。
佈菜德雷見狀,倒有些同情賽伯特,他自己不也認為德國人不敢發動反攻嗎?在巴黎,史密斯參謀長曾揶揄說:&ldo;將軍,你不是希望德軍反攻嗎?看來你所期待的東西終於來到了。&rdo;他也無話可講,只得憂鬱地回答:&ldo;是的,可是,我所希望的不是規模這樣大的反攻。&rdo;
&ldo;巴頓將軍有無回信?&rdo;布萊德雷想起了讓巴頓來盧森堡一道研究反擊作戰的事情。
&ldo;巴頓還在抱怨,說由於您的失誤使他失去了發動薩爾戰役的機會,不得不把部隊拉到北邊救我們的命。&rdo;參謀長列夫&iddot;艾倫少將回答。
布萊德雷臉色又難看起來。巴頓曾是他的上司,要不是脾氣暴躁,第12集團軍群總司令的位置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他布萊德雷的。巴頓對此一直不眼氣,這次終於讓他找到發洩的機會。
&ldo;他什麼時候來盧森堡?&rdo;布萊德雷陰沉著臉問道。
&ldo;明天。&rdo;
布萊德雷點點頭,心裡稍安,他知道巴頓是員勇將,會使局勢轉危為安的。
&ldo;李奇微呢?他什麼時候加入作戰?&rdo;布萊德雷又問。艾森豪已決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