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口和她理論,沒想到清潔女工特飛揚跋扈地說你這個小毛頭還知道什麼叫做不好意思,我告訴你老孃我見識得多了,我還沒不好意思,你還不好意思,切。抵擋不過清潔女工的紀言痛苦地貼在牆壁上,兩隻手不安分地摳住了牆壁。走廊上出奇的安靜,除了眼保健操的音樂聲從各個教室裡橫衝直撞地跑出來之外,再就不見一個人影了。所以當李科長的一隻手神差鬼使地搭在紀言的肩膀上的時候,紀言真的以為遇見鬼了,情急之下差點把“大條”撇進短褲裡。而比這更不幸的是被李科長逮進了團委,並且指控他毀壞公物外加不做眼保健操!紀言愁眉苦臉地說沒啊我那不是著急去“撇大條”嘛。李科長說幹什麼。紀言一著急就說了句髒話,靠,就是大便!
“李科長最不爽的事就是學生頂撞老師了。”炎櫻幫紀言揹著不堪重負的書包,用很是老道的口氣教訓著紀言,“你啊,就該說幾句甜言蜜語……”
蹲在地上繫鞋帶的紀言說:“我又沒和他打過交道,再說,我當時只是一心想‘撇大條’,根本就來不及想其他的事。”
“總之呢,下次注意。”
“丫訓了我一個間操。”
“行了行了。”
“我好苦悶哇。”
“不就是‘大條’撇得晚一點,有什麼苦悶的?”
“我是說心理課上……那個……你們班測試了沒有……那個青春期對異性的感覺……我們班那些男生一個個色狼得不行,動不動就什麼有反應了……”
“難道說……你沒反應?”
“……”苦悶的就是這個哦。
“啊?不會吧。”炎櫻嘻嘻哈哈笑得像是個猴子,“你,你……太逗了。”
“喂,我可是一本正經地跟你講話呢。”紀言有點喪氣,“我跟你說,這可是我的隱私。”
“我想……你可能是得了青春期那什麼紊亂了吧。”像是淵博的某個學科的專家,“沒所謂,沒所謂。”而兩個人就這個話題一路高談闊論下去。
至於話題是怎麼轉到了炎櫻的父親的身上全是兩個人原來不曾想到的。可能是因為小考之後要開家長會請家長到學校來,可是炎櫻的媽媽卻有事外出,而不能請到家長肯定會被老師教訓,比這更重要的是,被包裹起來的炎櫻的秘密將被戳穿,而流言將如同被驚嚇的飛鳥倉皇升空、逃竄。
是最最討厭的被人提及的方式。
議論聲響起在背後或者沒有自己的地點,竊竊私語與指指點點,諸如什麼“就是那個穿白襯衫的男生,他的家境好淒涼哦”之類濫情的憐憫。炎櫻忽然躍上臺階,“喂,你知道嗎,我很少和人提起這些的。除了我家那些親戚之外,你是第一個人……”
“我會珍惜你對我的信任。”
“我不是叫你珍惜……沒所謂什麼珍惜不珍惜的……我只是想陳述給你一個事實,我並不需要別人的憐憫,我和我老媽這樣過得很好。”好像是夜空裡突然有巨大的飛機亮著好看的光芒擦著頭頂從天空中低低地飛過,炎櫻抬起頭,壞壞地笑著,“我很小的時候,我爸爸就離開我了。然後他在城市的東面經營著自己的一家小店,主要是修理汽車什麼的,我小時候經常在放學後偷偷跑他那去玩,一玩就忘了時間,等回到家,幾乎無一例外地都被媽媽打得皮開肉綻。她還邊打我邊控訴著他的罪行,彷彿我並不是我而是我爸,我替我爸捱了很多打,然後我就特別地恨他。後來我一點點長大,知道了我爸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我和我媽,而那個女人又拋棄了他跟了當時青耳中學的校長,後來還結婚了,但卻一直沒有生子,我爸氣憤不過,就拿著刀準備去劈了那負心的女人,結果沒劈到女人,倒是把那校長劈了一刀……他沒死,但卻長期地躺在醫院裡生活不能自理。然後我爸跟著也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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