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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序列號！&rdo;雖然整個&ldo;捕獲&rdo;計劃設計的都是空中壓制，但為了防備突發狀況，徐莫應在邱海飛的計劃外讓海艦上帶了幾架海洋機甲。

&ldo;徐中尉，你現在還是參謀，人員搜救並不由你負責。&rdo;抓住徐莫應，霍林沉下臉來：&ldo;徐，別意氣用事。我會安排人進行搜尋，你給我呆在這裡。&rdo;

&ldo;給我機甲金鑰和序列號。&rdo;回應霍林的是徐莫應更加冷冽的聲音，&ldo;霍林，不要讓我說第三遍。如果沒有海洋機甲的話，海艦的戰鬥艇我一樣會開。&rdo;

&ldo;你瘋了，這麼亂來你的信用點會被扣光的。&rdo;捏著眉頭，霍林不可置信地瞪著徐莫應：&ldo;你知不知道這會造成什麼結果？你的評級會被無限期拖後！好不容易轉到陸軍，你難道想當一輩子的隊長？就為了一條人魚？&rdo;

&ldo;那不是一條人魚，&rdo;徐莫應一個字一個字，說得認真而堅持，&ldo;那是邱海飛。&rdo;

&ldo;……&rdo;看怪物一樣地看了徐莫應半天，霍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挫敗地向外轉身：&ldo;你個瘋子……跟我來。&rdo;

&ldo;你只需要告訴我位置和號碼就可以了。&rdo;徐莫應抓住霍林的胳膊阻止對方繼續向外走。

&ldo;你那點信用點能夠什麼用，扣成負數這輩子就別想升職了。&rdo;霍林看了看抓在胳膊上的手，繼續向外走，&ldo;反正我被那死光頭纏著，恐怕也娶不了人魚。混個共犯替你扣些，純當做慈善了。&rdo;

&ldo;霍林……&rdo;

&ldo;走吧。海洋機甲在7號水艙……金鑰是……序列號……記得你以後的孩子得叫我乾爹……&rdo;

白王和邱海飛墜下的位置向下兩千七百多米是一片海底礁石區，幽深的海底水流平緩，礁石上遍佈藻類。這些全身都可以光合作用的藻類利用水和二氧化碳在這片礁石區形成了一個高氧區，中空的礁石中甚至會產生巨大的氧氣泡。

墜入海中的人魚和海妖就在其中一個氣泡中。

&ldo;燕歌，吃掉它。&rdo;邱海飛將振盪成微藍晶石的寶石花花瓣被放在海妖唇邊。

燕歌緊閉著嘴唇只是緊緊地盯著邱海飛看，銀藍色的眼睛中滿是絕望和悲傷。胸腹間被邱海飛穿透的傷口已經被身體自然分泌的粘液覆蓋，從半透明的薄膜中看過去，連內部出血的創口也被粘液粘連起來。

&ldo;燕歌，吃掉它你會快點好起來。&rdo;邱海飛繼續耐心哄著。

燕歌扭頭避開唇邊的花瓣，無可避免地看到邱海飛拖在身後的魚尾。金色魚尾上的血跡在海水的一路洗刷下早已沒有蹤跡，那個被扎穿的傷口因浸泡在海水中泛著死肉的蒼白。

看著看著，一顆珠子從燕歌的臉上滾了下來。

&ldo;你要走。&rdo;銀白色的海妖輕輕顫抖著，細細的哀鳴在礁石的內部空間中流竄。

&ldo;你要走……&rdo;深深的悲哀婉轉著，滾落的珠子更多了些。

&ldo;你騙我……&rdo;聲音漸趨於無，但珠子卻彷彿被開了閘，一顆顆砸落滾開，沒有停歇的時候。

&ldo;別這樣，&rdo;邱海飛摟住燕歌輕輕拍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