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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主艙頂部的中心位置。這一行為在被白王扎穿尾部的時候就顯出它的特殊來‐‐白王整個身子都撲在懸掛的主艙頂部，造成了非人為的離水，也讓邱海飛不至於因這一擊而被抓掉尾部。

&ldo;海，&rdo;親手傷到邱海飛讓燕歌的憤怒稍稍減去了一些，另一隻手抬起向前伸出，精緻的貝雕躺在張開的手心中：&ldo;我不要這個……你不要走……你說過會陪我的。&rdo;

淚水從淚腺中溢位，包裹著一層泛著珠光的粘液形成珠狀物滾下燕歌的臉，一顆顆滾落在身下的金屬板上，隨著空中的風四處滾動。

邱海飛撿起滾到身邊的珠子，入手的珠子還帶著些溫度，柔軟的外殼稍許用力就能被捻成cháo濕的粉末。

南海有鮫人，織水為綃，泣淚成珠。

&ldo;……那是我騙你的。&rdo;捻開沾上珠粉的手指，邱海飛看向堅持的白王：&ldo;我不可能留下，即使把這個還給我也沒用。

&ldo;燕歌你還不明白嗎？我和你……是不同的。&rdo;

&ldo;不明白！&rdo;燕歌搖著頭，拒絕承認邱海飛所說的不同：&ldo;明明是一樣的。&rdo;

燕歌將穿透邱海飛魚尾的手拔|出來，鮮紅的血液就好像有意識一樣向下流去，直到那條手臂上再也看不見痕跡。乾乾淨淨的手順著邱海飛的魚尾一點一點摸上去‐‐

&ldo;尾巴，一樣的；鰭，一樣的；身體，一樣的；臉，也是一樣的！

&ldo;一樣的，沒有不同！

&ldo;有的，燕歌。&rdo;溫柔地笑著，邱海飛眉頭也沒皺的將自己的手插入了自己的魚尾。再次受創的傷口鮮血橫流，從傷口拔出的手上一片鮮紅，和白王乾淨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ldo;有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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