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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是小了點兒,但不影響什麼哈。」學長笑容依舊,蒲薤白也就放鬆下來,並告訴學長他覺得這樣的屋子非常。
小小一間屋子裡,一家三口人彼此依偎著生活,這在蒲薤白看來是一件頂頂幸福的事。
可能是學長對自己過於親切,又可能是當時那種環境讓他回憶起童年生活過的屋子,蒲薤白對學長聊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一些事。
父母離,母親數不盡的男人也好,父親的出軌物件是個男人也好,後來成為孤兒被養父收留也好,最後發現養父就是父親的出軌物件也好……
蒲薤白第一次對外人說起這些,說著說著,自己就已經開始情不自禁,尤其是學長全程都在用溫柔地語氣安慰著自己說「你現在已經沒事了、將來會變得更好」的時候,蒲薤白覺得眼淚就像是無法控制似的。
學長起初只是抱著他的肩膀安慰,後來蒲薤白察覺到學長的手似乎落在自己的腰上。
他沒有拒絕,甚至渴望學長能夠繼續觸碰自己似的,沒出息地縮在學長的懷裡。
學長試探性地親了親蒲薤白的唇角,蒲薤白絲毫沒有拒絕,反而帶著深情地注視著對方。
那是蒲薤白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那種純粹的悸動感讓他欲罷不能。
只要是為了學長的話,他願意做任何事。
只要是學長想要的,一切,他都願意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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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抱之後,蒲薤白走路姿勢都變得很不對勁,學長在他旁邊扶著他,順便笑了他兩句。
「等習慣之後就好了。」學長對他說話時,會伏在他耳邊,吐息感留在他的耳朵上,讓他幾次喪失思考力。
等習慣就好了,蒲薤白也開始給自己洗腦,所以只要學長約他,他就不會拒絕。最開始只是每週六,後來是六日,再後來他們會在放學之後找個沒有人的角落。
有時候是教學樓的頂層,有時候是體育館的器材室,有時候是操場邊緣那棵大樹的後面,逐漸的、蒲薤白髮現自己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回想起被學長抱入懷裡的場景了。
學長給他起了暱稱,每次都會親暱地叫他「薤白白」,然後笑著揉他的臉頰,最後親上一口:你怎麼這麼可愛。
他偶爾會覺得這種行為十分噁心,自己就正如初中時候同學們所說的那樣,成為了「不該活著的死同性戀」,每次想到,他都會一陣反胃。
但每次看到學長,那種反胃的感覺就會被壓制下去,蒲薤白覺得這個世界只要有學長在的話,自己就還能繼續活下去。
學長喜歡聽他唱歌,他就努力去精進自己的歌喉;學長喜歡看他彈吉他,他就努力去學習彈奏的技巧;學長迷上鋼琴的時候,他就偷偷跑去學了鋼琴;學長後來對小提琴也產生了興趣,他就去學小提琴最後將演奏獻給學長當作其生日禮物。
至於每次出去約會、每次入住酒店、每次出去旅行的所有花銷都是蒲薤白來支付的這種小事,蒲薤白根本不在意,他就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讓學長開心,只要那人願意對自己笑就足夠了。
但蒲薤白的「幸福」也就只持續了半年,學長某天開始突然憔悴起來,在蒲薤白再三地詢問之下,學長才崩潰一般地跪在他面前:我家欠了債,我爸還不上,就把催債的人一刀捅死了。
蒲薤白二話不說就幫學長還清了債,八十萬從帳戶中劃掉之後,意味著蒲薤白就要告別之前那種還算富裕的生活。
但學長似乎不太能接受他們的約會條件從星級酒店降為快捷酒店,不過畢竟蒲薤白也是幫他還債的恩人,所以最初學長還是表現出了感激。
可惜這份感激很快就煙消雲散,學長開始抱怨起沒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