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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回過身,聽見秦決明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燕殊沉默,點點頭,隨後繼續往暗室走去。
見燕殊匆匆遠去的背影,秦決明擔憂地嘆了口氣,隨後往書齋走去,他行至書齋門口,忽見千毒門的曲掌門站在那。
曲掌門見秦決明來,拱手道:「秦大人,蠱我已下好,待明日,等蠱完全融於他的血肉中,便可試了。」
秦決明點頭道謝:「勞煩曲掌門了,還請曲掌門指點殊兒一番。」
曲掌門說:「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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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燕殊下定決心要帶李長天離開的時候,暗室中,李長天正思索著該如何才能逃跑活命。
方才千毒門曲掌門來到暗室,在他的手腕上劃了幾道口子,又是擠血,又是在傷口上敷奇怪的東西,好一陣莫名其妙的動作後,曲掌門便一言不發地走了。
現在李長天只覺得手腕又疼又麻,使不上力氣,細細看去,傷口竟是烏黑色的,令人覺得可怖。
李長天不由地唉聲嘆氣起來。
也不知道這秦府,接下來還有什麼折磨人的手段。
真他媽倒黴透頂了。
李長天忽然覺得,自己當初就不該跟燕殊走,就該留在出予鎮,做個持刀小侍衛,每天優哉遊哉,樂得逍遙自在。
當時他怎麼就腦抽和燕殊走了呢?
噢,他想起來了,他以為自己能幫上燕殊的忙。
就如同巧兒說的那樣。
他覺得自己能助燕殊一臂之力,和燕殊一起懲惡揚善。
可如今看來,燕殊根本不需要自己,燕殊武功高強,身份顯貴,事事都親力親為,而且能面面俱到。
而自己,這一路僅僅只是跟著他而已,自己不過是個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一個混子。
自己踏馬的甚至連午時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吃飯都踏馬的需要燕殊來喊!
踏馬的!
無力感和挫敗感深深地在李長天心底紮根。
李長天可憐巴巴地坐靠在角落裡,覺得手腕上的傷口著實疼得厲害,他想抬起手輕輕吹一吹傷口,可鐵鏈將李長天的手腕磨得生疼,讓他根本抬不起手。
就在此時,暗室門被猛地推開。
李長天嚇了一跳,正要抬頭看去,卻見一人在他面前半跪了下來。
燕殊低著頭替李長天解開手上的枷鎖,輕聲說。
「你受苦了,我帶你出去。」
第39章 你輕些他怕疼的
「帶我出去?」李長天困惑地問,「你義父肯放我走?」
燕殊解開李長天手腕上的鐵鏈,見他的手腕被磨得血紅,不由地蹙起了眉:「應當是發現就算對你嚴刑拷打,也問不出什麼罷。」
李長天沉默下來,低頭不吭聲。
燕殊忍不住看了李長天一眼。
他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為什麼李長天不再像之前那樣,苦中作樂地嘻嘻哈哈和自己開玩笑了?
李長天不說話,燕殊自然也不知道說什麼,他安靜地攙扶起李長天,將人往自己的廂房帶去。
「對了。」李長天一手捂著腹部的傷口,一手架在燕殊的肩膀上,邊踉蹌走著邊開口。
聽見李長天說話,燕殊莫名覺得欣喜,連忙應聲:「嗯?」
「你之前不是去查案了嗎?查的怎麼樣了?」李長天問。
燕殊回答:「已有頭緒和線索。」
「嗯,挺好。」李長天說完,再次沉默。
燕殊:「……」
挺好?
就只回答『挺好』?
換作平常,李長天不是會追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