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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說真的……那麼你以為她……會不會死啊?”良秀聳了聳肩膀說:“這可不知道。”同時,臉上露出不忍心的顏色,道:“但願沒事,不過,實在太那個了!他們還只是戀人而已,怎麼能幹出那種事!”婉晴笑道:“你以為不可以啊。”良秀正肅道:“當然不可以!人要自尊、自愛!什麼事都要有個度。比方說,牽手擁抱是戀人之間的專利,俗語說‘男女授受不親’,普通朋友就不能隨便這樣啦!自然的,僅僅是戀人,那怎麼也不能‘以身相許’啊!哎!閉嘴,你先聽我說。你以為我只在乎**嗎?我一直以為對**的態度,反映一個人靈魂的品位。一個隨隨便便出賣**的人是可憐的、可悲的,同時也是可恨的!”婉晴笑道:“發生這種事,可憐的人應該是你吧。我的會長大人!”良秀笑道:“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到不勝其煩了,掛冠而去。”
歐陽崇還在為何二寶的事情嗟呀不已,離殤道:“管別人那麼多閒事做什麼!今晚坐我的車吧。你們家老王是不會來了。”歐陽崇詫異道:“什麼?”莫離殤把他推進車裡,說:去我家玩,你不高興啊?
車子剛到門口,莫媽媽已親自候在那裡了。
他和莫離殤雖然感情很好,而且兩家是世交,但是歐陽崇被父親拘住了。離殤的新居又是幾年前翻建的,竟不曾造訪。
走下車,一座雄壯的大門赫然躍入眼簾。大門用朱漆刷得油光滑亮,門面上還成行成行的鑲綴了拳頭大的銅釘,頗有封建王宮的氣概。開門進去,是一條古典的中式長廊,廊上雕花刻魚,描蟲畫獸,個個毛鱗畢現,文彩輝煌,栩栩如生,看得歐陽崇目光離離恍恍。委蛇曲折的長廊兩側香草陰陰,鮮花灼灼。縱目遠望,庭園中,軒臺樓榭,錯落其中,疏密有致。右側一片清湖,湖上風荷飄舉,波光瀲瀲。歐陽崇覺得,這種光景最適合寬衣博帶,靜佇亭中,當風凝思。
一行人迤邐穿過長廊,盡頭便是主屋,屋子外觀飛簷斗拱,軒昂壯麗,琉璃閃閃,絢爛華貴。
莫媽媽攜了歐陽崇進屋去。屋內的裝潢卻是歐羅巴風格,貼銀鑲金,五彩燦爛,極盡奢華。莫媽媽讓他在沙發上坐下了,問:“你要喝什麼?阿姨給你弄去。”歐陽崇拘謹道:“荼。”莫媽媽一聽,不禁笑了出來,摩著他的頭,道:“嗯!好樣的。小小年紀就喜歡喝荼,估計是歐陽風語逼你的吧。”說著,莫媽媽已經起身去取飲料了,走到半途,轉身問歐陽崇:“什麼荼?”“隨便。”第一次單獨到別人家,還真是不習慣,歐陽崇都不知道手腳該往哪裡放了。
這時,離殤端了兩杯冰淇淋,屁顛屁顛的跑出來,說:“來,先吃點冷飲吧。”當走到荼几旁邊時,他卻一個趔趄,整個人撲了過來。手裡的冰淇淋連同杯子一齊甩了出去。歐陽崇閃之不迭,一泡奶油“吧”就砸到他頭上了,衣服上也沾了幾滴。離殤雙手撐在椅子上,阻住勢力,才沒有摔倒。
地毯上一隻小白球倏地展開,“嗷嗷”叫著站起來,原來是條小狗。它腦袋圓乎乎的,短短的一橛小尾巴,似乎不是什麼名品。它提起一條腿,一蹦一跳往裡去,一邊跳還一邊叫。莫媽*聲音馬上從裡邊傳出來,“莫離殤!你又欺負小白了!”離殤欲哭無淚,乾嚎道:“天哪!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早晚有一天,我要‘滅’了它……,真搞不懂,誰是你親生兒子!”
歐陽崇看著小白和離殤這兩傢伙臉上相映成趣的表情,忍俊不禁,笑著說:“你們很可愛呀!”
“別拿它跟我相提並論!”
因為剛才一幕,歐陽崇已經放下拘束,感覺大為輕鬆溫馨。
莫媽媽出來,看到歐陽崇一身的奶油,抓住小白,照屁股輕輕的打了兩下。小白也許原先還打算莫媽媽替它“討回公道”,於是盡力的搖尾巴討好,卻“平白”遭打,大概十分委屈,“嗚嗚”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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