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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到了發狂的地步。歐陽崇和離殤耐不了他一天到晚的絮絮聒聒的叨咕,搶白道:“拜託!不要只會說,拿個實際行動,證明一下嘛!”公孫遠恆血氣方剛,豪邁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吼道:“好!你們等著!”
週末放假一天,遠恆探得水柔要到學生會去處理一些事情,於是伺機而動……
遠恆清了清嗓子,捋了捋雙鬢,嘻著臉迎了過去。水柔雙眼一錯不錯的看著他,眼神裡全是戒備的神色。遠恆給盯的倒眼神飄忽了。走到了跟前,水柔避開,正要擦肩而過的當兒,遠恆後退一步,伸手攔道:“好久不見,水柔同學。”康水柔冷眼一瞥:“你有什麼事嗎?公孫同學。”遠恆“嗯、啊”一陣後,突然伸手道:“Hell!你cetomeetyou!”歐陽崇和離殤在裡頭,料不到他會這樣開場白,歪著嘴面面相覷,立刻絕倒在桌子上。“哼!”水柔冷笑一聲,譏誚道:“除了這句,你還會些說什麼?”遠恆不知是沒領會到她的含意還是根本厚臉皮,絲毫不在意,鄭重其事的掰著手指頭娓娓道來:“我還會說‘。26dde’,‘Howoldareyou’……。”教室裡的兩個人笑岔了氣,伏在桌子上,撫著肚子“哼哼唧唧”的*著。這會兒又聽到那幾句,亢奮的雙手扣的桌面“砰砰”響。康水柔聽到了裡面的動靜,臉刷的一下緋紅一片,屈辱、憤怒……百感交集,眼眶裡波光粼粼,一跺腳,“噔噔”的跑上樓去了。
遠恆走到了班上,猶自沾沾自喜,繼續道:“我本來還要說‘ILOVEYOU’。”離殤聽了一陣爆笑,歐陽崇扯了扯嘴角,牽強一笑,擔心:“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些?”
水柔一肚子的羞惱委屈,沉了張臉走進學生會辦公窒。良秀急切道:“金成武又出事了!”康水柔佘憤未消:“管她出什麼事!”良秀仔細觀察她臉上表情,遲疑一下,小心道:“她……住院了。”“為什麼?”她面上仍沒有表情,但口氣明顯緩和了些。“聽說,是墮胎手術失敗了……住院的。”
明天一早,遠恆把一隻腳踏在花圃的圍欄上,侃侃而談:“你們還不信,你們知道慕容新欣老師今天為什麼沒來嗎?——他和校長一起到醫院去看金成武了!你們知道姦夫是誰嗎?”“誰?”歐陽崇兩人屏氣凝息,遠恆得意道:“嘿!嘿!告訴你們吧。那姦夫就是——何二寶!昨天就是他把金成武背到醫院的。本來,他打了電話通知了金成武的家裡人來,自已剛想開溜,卻教醫生給揪住了,愣叫他先付什麼手術保證金。他哪有那麼錢,於是,讓那群醫生和護士給牽絆住了,等金成武家人風風火火趕來的時候,恰好逮個正著,打了個臭死。嘻嘻,真是滑稽,聽說,連後槽牙都打斷了幾顆。”
離殤疑惑道:“你怎麼知道這麼清向?”遠恆斜睨著雙眼,“我是誰,我會不知道!”
歐陽崇聽了,皺緊眉頭:“咦!真噁心!她才幾歲!”遠恆道:“在我們這裡當然噁心了。聽說在美國、英國好多女孩子12歲都已經那個了!”歐陽崇大不以為然:“廢話!‘鳥獸不可與同群’,我們是堂堂炎黃之後,禮儀之邦!能比嗎?”
莫離殤接茬道:“15歲了,也不算太早。聽我奶奶說,她們那個年代,十五、六歲嫁人也是常事。”
歐陽崇急道:“這是哪跟哪!先不說那是封建糟粕。就算十五、六歲可以結婚吧。可她還沒結婚就跟別人……發生那種事,簡直是……太過分了!”歐陽崇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兩個字嚥了下去,“什麼都要有分寸嘛!既然只是情侶,怎麼可以僭越權義,行出夫妻之事來呢?真噁心!”歐陽崇突然覺得用任何形容詞表過心中的憎惡都顯得太蒼白無力了。
遠恆道:“我只希望她別這麼早就死了,看她以後有何面目回到學校來!”
“什麼!”婉晴大驚失色,向良秀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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