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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另一個小時進行內側的探索。我非常冷靜。在最初的三次高潮之前，我還可以數得出小惠的高潮次數，但是之後就無從數起了。我們躺著的床單上暈染出灰色的人形。

我將神經集中起來，忍著不射精的時間比平常更久。然而在插入之後的一個小時，我的肉體也達到了界限。小惠發出像高原一般的高度曲線，遲遲沒有間斷的叫聲，我在她耳邊說道。

&ldo;我不行了，我也要射了。&rdo;

最後我使盡力量將她翻轉過來，然後將陰莖深深地插進去。我拼命地不讓自己發出叫聲。對我而言，這次的性交不過是另一件工作而已。至少我必須讓小惠有這種感覺。

四

一切都結束之後，小惠仍然躺在床上哭泣。她用修長的手指捂住臉，動也不動，好像被受傷的感情撕扯著而感到害怕。我的性交應該已經給了小惠一個明確的答覆了。我撿起落在床邊的浴巾，先進去沖澡。

我一邊穿上襯衫一邊回到臥室。小惠還裹著床單。臉上的妝因為淚水而糊掉了，好強的臉上海流著幾道淚痕。小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胸口的起伏之後說道。

&ldo;我終於明白了……阿領跟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連性愛也完全不同……你是為了證明你跟我不同，所以才那麼拼命做的吧……那是紅牌男妓的專業工作。&rdo;

我沒有必要回答。如果她能因此而明瞭就夠了。我把視線落在襯衫的胸口處，扣著不用看也扣得起來的扣子。小惠的聲音中又充滿了活力。

&ldo;但是我還是反對阿領的工作，阿領不是能做這種工作的人。&rdo;

我抬起頭來說道。

&ldo;夠了，你就別管我了，或許我會做一輩子的男妓。我只會做這種事。&rdo;

&ldo;什麼意思?&rdo;

心中充滿焦躁的我順口說了出來：

&ldo;御堂小姐主動邀約我，她問我除了應召的工作之外，願不願意做她的工作夥伴?她希望我幫她經營俱樂部的事業。&rdo;

小惠的臉色大變。她驚慌地站起來，壓住裹住胸口的浴巾跑向窗邊。她抓住窗簾的一角，用力地拉扯。金屬滑動的聲音響起，厚重的窗簾拉開來了，刺眼的天空和新宿的街道擴充套件在眼前。像梯子般的陽光從雲層之間灑下來。

&ldo;你打算在明亮的陽光底下，在朋友和家人活著的世界裡一輩子做那種工作嗎?我絕對反對。你老是說那是你的自由，可是自由不只屬於你一個人的。今天我總算明白了，我喜歡阿領，所以我有權利反對阿領，而且我一定要讓你放棄應召男的工作。&rdo;

我眯細眼睛凝視著以陰暗的天空為背景站在我眼前的小惠。因為逆光，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聲音當中，可以感受到強烈地堅信自己絕對正確的人給人的不快感。

&ldo;我現在說也沒什麼關係了，不過往後這一陣子，你不要接近御堂小姐。求求你。總有一天，阿領一定會感謝我的，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阿領。&rdo;

小惠斬釘截鐵地說完便跑進浴室。我不懂小惠在說什麼。我聽到浴室裡傳來放聲大哭的聲音。我在門前等了十五分鐘之久，但是裡面只是一片靜寂，沒有動靜。門沒有開啟，也沒有水聲，完全沒有一點有人在裡面的氣息。我放棄了，對著門內說。

&ldo;我先回去了，等你情緒穩定了再到酒吧來。你到那家店隨時都免費服務。&rdo;

浴室的白色門板沒有任何迴音。

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