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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辦法定下心來坐著，只好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雙手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時而交抱時而甩動著，時而插進口袋裡。小惠帶著似貓兒享受著隨時給獵物致命一擊的笑容、目光追著我跑。

&ldo;你突然就變成我的客人出現，這是違反規定的。要是想跟我談，可以到酒吧或其他地方啊!&rdo;

小惠的表情變得有點悲哀。

&ldo;等一下，我這次真的是以阿領客人的身份指名要你的。你不是說過嗎?或許這是一個無法向他人誇耀的工作，但是有它的價值在，也有讓人感動的地方，所以我來確認一下。不管正不正確，光是討論終究只是兩條平行線而已。我要用我的身體去證明，阿領說的到底合不合理?&rdo;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ldo;小惠，你當真嗎?你是要跟我上床耶!&rdo;

她高抬著臉，一臉僵硬地說。

&ldo;我知道，你不用放在心上。阿領的價錢可真貴，真讓我大吃一驚。今天一次就讓我暑假的所有打工費都飛走了。你加加油，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rdo;

明明緊張，小惠卻逞強地說道。我大步走向沙發彎下上半身，突然往小惠嘟起的嘴巴一親。

&ldo;喂，你幹嘛突然這樣!?&rdo;

&ldo;我明白了，這位客人，現在誰要先去沖澡?或者我們一起去?&rdo;

小惠好強的視線仰視著我。看來她並不打算打退堂鼓，並將我一把推開站起來。

&ldo;我先去，阿領，我去沖澡的時候，你把窗簾全部拉起來。&rdo;

小惠說完，便一副勇赴戰場似的走向浴室。

漫長的沖水聲停止之後，小惠還是沒有出來。當我等得累兮兮的時候，她才將浴巾緊緊地裹在胸前現身。小惠看也不看坐在沙發上的我，直接走向雙人床的一邊，整個人躲了進去。我只好進去沖了個澡，將浴巾系在腰間，跪在將床單從頭頂上整個罩住的小惠的床邊。

&ldo;小惠，你在聽嗎?我也沖好澡了。現在你還來得及反悔，事後我們可以當成一個笑話來面對這件事。我可以去跟御堂小姐要回你的錢，或者可以幫你墊。我們就別再鬧下去了。&rdo;

床單底下傳來小惠囁嚅的聲音。

&ldo;我不能打退堂鼓了。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事情，而且我也想要阿領。如果現在打退堂鼓，回去之後我會後悔死。你趕快工作!&rdo;

我將腰間的浴巾拉下，滑進小惠旁邊。床單是乾爽的，可是小惠剛剛好像是躲著流淚的。

三

我像捧著易碎品似的，小心翼翼地照料著小惠的身體。我以數倍於阿東教給我的溫柔來對她，我的舌頭舔遍了她的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我用舌尖仔細地舔著小小的菱形連線著數厘米的四方形肌紋。小惠的哭泣聲當中帶著壓抑過的熱情。

我將同學的小腳趾頭含進嘴裡。小惠很害羞似的想將腳縮回去，我卻緊抓住她的腳踝不鬆手。我的舌頭在她那美麗堅挺的腳踝和像白木柱般挺直的阿肌里斯腱上游移著。腳踝和腳跟之間的凹陷處似乎是她的敏感部位，我的發現讓她全身竄過一陣戰慄。

我品味著幾乎沒有什麼味道的年輕身體。二十歲的身體幾乎還沒有長出多餘的脂肪。腳跟、膝蓋內側、腹部和肋骨交界處，在身體各部位連線的部分，肌肉和肌腱的纖維彷佛從薄薄的肌膚底下透出來一樣清晰可見。

最後我用舌尖整頓著她那彷佛泡過熱水、如砂糖塊一樣失去原形的性器官。我的舌尖輕輕地舔著她那鬆緊交疊的皺摺、開口處和皺摺的深處。

粗糙的舌頭表面、光滑的內側、舌頭邊的交界處、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