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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則硯真把舒柏晧問住了。
李則硯繼續說:「你能想像溫博涼為情所困,為哪個女人要死要活嗎?沒有吧!他就不是那樣的人。我覺得他腦子裡少了一根筋,以後就算跟誰在一起,也只可能是為了他家族的生意。我看他以後繁衍後代,最好的辦法還是靠有絲分裂吧。」
電視機被換到綜藝節目,電視機裡,扮醜出位的搞笑藝人,臉上被蓋了一隻蛋糕,整個人滑稽又狼狽地對著鏡頭呵呵笑,李則硯也跟著狂笑起來。
舒柏晧沒說話了,安靜地看著電視,電視機裡刺眼的光照在他的眼皮上。
舒柏晧在醫院養了四五天。這是他第一次受傷後有人好好照顧,傷養得特別好,沒留下一點疤或者後遺症,甚至連以前的舊傷都淡了不少,整個人胖了一圈,連臉都圓了。
溫博涼開車接他出院。臨走前,他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回w市前見外婆一面再走,但最後還是決定算了。外婆是看著他長大的,他身上的一根頭髮絲外婆都看地清清楚楚,所以如果他現在去,外婆肯定也能一眼看出他這段日子不怎麼好過。
舒柏晧坐著溫博涼的車,他們開車回w市,距離大概三十千米,開車要四個小時。路上他們換著開了會兒。進市中心後,輪到溫博涼。已經是傍晚。舒柏晧有點累,忍不住靠在窗戶上睡著了。直到街邊的霓虹燈照在他眼皮上的時候,他才醒過來。
他看向窗外的景物,卻發現溫博涼似乎沒有向他的公寓行駛。
舒柏晧看了一下溫博涼車上的導航,說:「是這條路嗎?方向是不是錯了。」
溫博涼說:「沒有錯,快到了,還有二十分鐘。」
「是麼?」舒柏晧將導航點開,發現溫博涼將地址設定為他的高檔小區。他愣了一下,溫博涼說:「你住我那邊,我比較好照顧你。」
「啊……這樣好嗎?」舒柏晧原本以為,他落下了房卡,就是落下了回去的機會。他轉過頭看溫博涼。溫博涼正在打方向盤,側臉被路燈勾勒成冷峻的直線。
舒柏晧木訥道:「可是我,可是我什麼都沒帶。」他剛從醫院回來,冬天的大衣報廢了一套,剛買的洗漱用品不見去向,他口袋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沒關係,我那邊什麼都有。」溫博涼告訴舒柏晧:「你走了以後,嶽耀川去你家找過你。你的公寓現在不能住了,你現在只能去我那兒。」溫博涼頓了頓,路轉角,他打了一個方向盤,說:「你搬出去以後,你的房間什麼也沒動。」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
車都沒等到,
你們忍心走嗎……
作者君痛心疾首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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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一句,
小說可能會對人的三觀有影響,
所以在這裡想說大家在現實的感情裡,
一定要更愛最愛自己,
畢竟溫博涼這樣的人,
是不存在的,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第40章
說房間沒變, 溫博涼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動。室內的一切擺設和舒柏晧離開時一模一樣,舒柏晧仔細地在房間裡走了一圈,他開啟冰箱, 冰箱裡有一品脫牛奶, 一盤處理過的牛肉和一紮摘好的青菜, 半瓶他沒喝完的紅酒, 單獨放在最末的那一隔。他曾居住在這裡的痕跡,真的被保留著,好像他根本就沒離開多久。
溫博涼在玄關脫掉外套和手套, 解下脖子上的圍巾, 說:「我沒跟張阿姨說我們今天會回來,所以房間沒整理, 」他也向廚房走去, 靠在門框上問舒柏晧:「晚上想吃什麼嗎?」
舒柏晧說:「冰箱有牛肉和青菜, 可以做牛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