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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姿勢。
龍的聲音繼續響起:“能在婚宴上痛下殺手的除了西王府還能有誰?伽流你讓開。本王不會傷害你結髮妻子,但要把她押做人質。”
彷彿明白過來什麼的袁慧嘉戰戰兢兢哭道:“下什麼殺手?流,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爹爹,我爹爹做了什麼?”
伽流紋絲不動,既沒有拿嬌妻是問,也沒有交予真龍的意思。
真龍急道:“你小子被迷惑了,腦袋不轉還是怎麼回事?這明擺著是袁老賊用自己閨女下套。現在寧府裡面就你逃掉了,他袁老賊沒趕盡殺絕,怎麼會甘心?”
袁慧嘉搖著伽流被鮮血染紅的手臂,哭的梨花帶雨:“不,不是我爹爹,流,告訴我不是我爹爹做的。他好不容易同意了親事,要是爹爹還記掛著兩家仇恨,他何必把我嫁給你?”
真龍冷笑:“又一個沒長腦子的蠢女人。”
而我卻對這位可憐的新嫁娘充滿同情,如果一切如真龍所料,受傷最深的一個是伽流,另一個就是袁慧嘉。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名死裡逃生的西王府侍從踉蹌闖入,打破了一觸即發的僵持氛圍,他撲倒跪在袁慧嘉面前,哭道:“大小姐,老爺和夫人……老爺……”
袁慧嘉臉色煞白,額頭汗水淋漓,急道:“爹孃在哪裡?他們可否安好?”
“老爺和夫人……都遭到了襲擊,老爺還留著一口氣,可是夫人,夫人她……”
伽流婚禮(五)
聽聞孃親已逝的袁慧嘉陷入絕望,哭天搶地哀嘆命苦。
四位老人,原本熱切期盼著新婚兒女快些生出孩子繼承家業,卻不料一夜之間逝去三人。
看來捲入這場婚宴慘案的,並不只有寧府。
袁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在閨閣中,哪裡經得起滅門慘烈波折,她哭得快斷了氣,一口沒喘過來,昏倒在了伽流懷中。
真龍沒有向淅進一步下指令,目光中透露著少見的冷靜。本以為幕後黑手是西王府,可眼下袁肖俞袁大人身負重傷,距離死亡僅一步之遙,西王府夫人被亂刀扎死,大小姐袁慧嘉多虧貂絨襖撿回一條命,若袁肖俞當真為始作俑者,這場爭鬥損失未免太大。
退一步想,除了西王府,潛在的真兇還有好幾種可能。
首當其衝的就是原真茹族人。西王府與寧府這門親事一旦成了,便會極大程度上化解波宏族人中的矛盾,在他們當中形成合力共同對付真茹族人。從這點上分析,宏真族朝堂中的真茹族人以及他們的族長——茹駕,比西王府嫌疑更大。
再做個假設,真兇還有可能是血鱗人中的弒龍派。伽流不久前率領護龍派將他們擊破,清等人都尋到九木陣中來了,趁機報復伽流並非不可能。
想要徹底查出真兇必定耗費時日,伽流繼續留在寧府只怕朝不保夕,真龍便叫他跟著淅速速返回龍宮,躲過這陣子風波再做定奪。
他的面孔已無血色,平日裡規整的頭髮此刻散亂披著,手中的玉軟骨折扇滲透了鮮血,滴滴淌下,在混亂之中仍能保持清晰的思維:“伽流無能,驚擾了龍神大人,敢請大人恕罪。今夜慘案必定事前有預謀,派出去的暗守尚未返回,兇手身份迷霧重重。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無論肇事者是誰,伽流定要追查到底,並討回公道。今夜滅門之事傳入朝堂,定會引起風波,且不說波宏人內部會兄弟睨於牆,真茹族人虎視眈眈,很有可能找準時機對宏駕不利。大局當前,伽流不能一走了之。待伽流確認袁大人安好無事,並將此時上奏宏駕與茹駕,查出真兇,再去龍宮向龍神大人請罪。”
真龍嘆息道:“心思縝密莫過於伽流。兇手既有預謀,不會輕易查到,這後面的陰謀恐怕是你一人所不能及的,快些處理完事情,回來宮中休養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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