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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真瑞又嚇唬她:“西北一年就刮兩次風,一次六個月,當地的女人們臉上長期有兩團龜裂的紅暈,拿什麼脂粉都遮掩不了,京城裡的人瞧見了都嫌傻氣。”
周芷清語氣中帶了點兒悻悻,道:“哼,若是王爺嫌棄我了,我就一走了之,絕不會留在王爺跟前討嫌就是。”
第054章 羞了
要是幾天之前,哪怕周芷清只給他做一隻襪子,嚴真瑞也會樂開了花,更別說看她這嬌羞如小媳婦的模樣,嚴真瑞早就開心不已了。
可現在,盯著她手上的包袱,嚴真瑞滿心都是怒火。就好像是別人不稀罕的不要的東西,敷衍了事的被呈到他跟前來,還想著藉此討好獻媚,好讓他傻了吧唧的給她好處。
他要什麼好東西沒有?會稀罕她那一點兒虛偽的情意?周芷清腦子怎麼長的,以為他會把她多餘的分出來的一點心思當成珠寶對待?
嚴真瑞呵笑了一聲,神情冷淡的道:“你能有這份心,本王就很高興了。”那包袱他卻連看都沒看。
嘴上說著高興,可週芷清在嚴真瑞的神情中沒看到任何一點兒高興的模樣。
周芷清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嚴真瑞的神色,生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又觸了他的虎鬚,艱難的吞嚥了一下,才陪笑道:“哦,王爺,高興,就好。”
他高興個屁。那是她給她爹做剩下的,要不是懼於他的威勢,她能想著給他做身衣裳?就是養條狗,這麼些日子也知道搖尾乞憐了,可她呢?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戴他的,除了在床榻上溫馴,還是心有所求,他就沒瞧出她對他有哪一點兒上心過。
嚴真瑞越想越氣,竟有點心灰意冷了。感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他明明付出了那麼多,可得到了什麼?
只有氣惱和傷心。
這果然是他有生之年做得最蠢的事了。
嚴真瑞想,果然女人就是個麻煩玩意,他就不該和哪個女人走的這麼近,徒然給自己添麻煩。什麼感情,狗屁。他以後再也不要對誰好了。
周芷清見嚴真瑞臉色越來越沉,和鍋底一樣黑的眼神如同仇視般的瞪著自己,越發七上八下。她小心的道:“王爺,怎麼了?”
嚴真瑞當然不能說是因為吃她爹的醋,只冷冷的道:“你去見你爹,給你爹都送了什麼?”
周芷清心裡七上八下,一邊偷偷打量嚴真瑞的神色,一邊想:王爺一定早知道她給父親做衣裳鞋襪的事了,好在她亡羊補牢。只盼著王爺別跟自己一般見識,要是他真的斤斤計較,自己可真是費力不討好了。
但能怎麼樣?他都知道了的事,自己要不坦白,他只會更氣,隨即報復的更狠。
周芷清便豁出去了,道:“前,前些日子,我要去看我爹,所以,給他做了幾身衣裳。”
嚴真瑞的眼神果然就沉了下去,想著自己隱秘的那份期盼,就覺得惱怒不已。當初有多歡喜,現下就有多羞恥,想到他那麼歡喜的期盼著她給自己驚喜,這會兒就只覺得諷刺。
可他不能發作,只揮手道:“本王已經知道了。”
這會兒解釋,也是畫蛇添足,沒用。
周芷清越發沒有了底氣。
自己這份小心討好沒起到好作用,嚴真瑞到底還是生氣了。她一邊腹誹他小心眼,一邊也暗自懊惱自己當初興師動眾,思慮不周。
嚴真瑞恨恨的瞪了周芷清手裡的包袱一眼,一抬手,就給扔了出去。
周芷清心裡泛起酸澀,有一種明珠投暗之感。
他如此鄙薄嫌棄,果然瞧不上她的手藝,此刻更是連裝出來的歡喜都不屑於裝了。
隨即又自我安慰道,他不要是他的事,她盡到心意便好。
周芷清不敢像往常那樣往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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