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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姑娘曾經告訴在下,憑這風頭金釵,取她留下的書信。」
白眉老僧接過風頭金釵,仔細瞧了一陣,道:「容施主可知二姑娘何處去了嗎?」
容哥兒搖搖頭,道:「這個在下不知,那二姑娘只告訴在下,來此拜見老方丈,取她留下的書信。」
白眉老僧道:「不錯,適才二姑娘來見老納,留下一封書信,告訴老納,以鳳頭金釵為憑,交換她的書信、匆匆數言,即行離去,唉!容施主如能早來上半個時辰,就可以見到她。」
容哥兒略一沉吟,道:「她要我在午時趕到。不能早到,想來已經算好時間了。」
白眉老僧雙目微一眨動,立時閃起一片神芒。
容哥兒心中暗道:「這老和尚眼神如此強烈,分明是一位內功精深的高僧。」
只見那白眉者僧左手伸人寬大的右袖之中,取出一封書簡,連同那鳳頭金釵,一併交到容哥兒的手中,道:「容施主可有要事趕辦嗎?」
容哥兒搖搖頭,道:「老師父如肯賜教禪機,晚輩洗耳恭聽。」
白眉老僧道:「容施主如有要事,老袖是不敢誤,如有餘暇,不妨多留片刻,老袖想和容施主閒話幾句。」
容哥兒道:「晚輩聆教。」
白眉老僧道:「言重了……」微微一嘆,接道:「十幾年前,老衲在武林,亦是小有名聲之人,江湖上提起了老納昔年混名,只怕都有些頭疼,大約二十年前吧,老衲在一次搏鬥中,受了重傷,但又不得不強忍傷疼,奮力苦戰,正當不支之時,江夫人適巧趕到,逐退群寇,救了老衲……」他似是不願把昔年往事,說得太過詳細,長長籲一口氣,接道:「老衲受了那次大挫之後、洗手退出江湖,那時,我的一位師兄主持慈恩寺,老衲投奔發此,日日聽他講說佛法,不過半年,就剃度出家。五年之後,我那師兄西行天竺,把方丈之位授於老衲,老衲自知德能淺薄,堅持不受,但我那師兄卻說只要我代行方丈職務,待他天竺歸來,再行還位於他。」
他望了容哥兒一眼,看他正在凝神靜聽,介面說道:「我那師兄西行天竺,一去十年未返,老衲就代了方丈。」
容哥兒心中暗道:「看他此刻氣度,頗有得道高僧的風采,而且眼神充足,分明是內外兼修的高手,昔年在江湖定然是大有名望的人物。」
心念轉動,口中卻問道:「老師父昔年出人江湖時,不知如何稱呼?」
白眉老僧笑道:「孽海回頭,往事如煙,不提也罷。」
語聲微頓,又道:「老衲提起往事,旨在讓容施主瞭解那二姑娘和老衲之間的恩怨往事,唉!老工雖然已火氣全消,不再過問江湖中事,但對昔年所受的恩情,卻是難以忘懷,二姑娘如有需得老衲之處,雖然赴湯蹈火,亦是在所不辭。」
容哥兒道:「二姑娘和在下亦是初交,對二姑娘的身世,在下所知有限。」
白眉老僧接道:「老衲之意,是想知道二姑娘目下際遇,是否需老衲相加一臂之力,午前她匆匆來去,但老衲已然看出她心事重重,滿懷愁腸。」
容哥兒心中暗道:「這二姑娘目前際遇,我雖是知道一些,但其錯綜複雜,實難說得清楚。」
沉吟了一陣,道:「這個在下雖然略知端倪,但不過是耳聞所及,是否正確,還難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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