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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十峰道:「只有這些嗎?」
容哥兒道:「她似是有著難言的隱痛,不願再和家人見面。」
黃十峰道:「唉!一個任性倔強的女孩子。」望著容哥兒接道:「容兄準備如何?」』
容哥兒道:「在下頗覺為難,不知如何才好?還望幫主指教。」
黃十峰道:「如依區區之意,容兄最好到慈恩寺中瞧瞧再說,如若情勢必要,區區奉陪你到五臺山金鳳谷中一行。」
容哥兒略一沉吟,道:「好吧!我先到慈恩寺去,見過那方丈後,再作主意。」
黃十峰道:「明日正午時分,區區當在慈恩寺外暗中接應容兄。」
容哥兒道:「幫主盛情感激不盡,不過那二姑娘……」
黃十峰笑接道:「你怕她暗中監視,是嗎?」
容哥兒道:「只要多一人前去,萬一被她發覺了,只怕她臨時變卦。」
黃十峰道:「我丐幫中易容之術,佳妙無比,這個兄弟但請放心。」
容哥兒道:「此刻時光尚早,在下想藉此坐息一陣,再去不遲。」
黃十峰道:「那植花老農,雖然答允我把此地借作二姑娘藏身之用,但他本人卻藉故出遊,避不和我見面。」語聲微微一頓,又道:「細想起來,這也不能怪他,他數十年的清靜生活,一旦被我攪亂,內心之中自然痛苦的很,區區雖然知道他心中不樂,但又想不出其他藏身之處,只好強其所難。如今二姑娘傷勢既愈,咱們也不用在此停留了,容兄弟在此坐息,區區去和他們約定一處見面之地。」
容哥兒道:「還有位身受重傷的翠蓮姑娘呢?」
黃十峰道:「我已把她安排在別處,要紅杏先去照顧著她,過了明天,再作計較。」
容哥兒點點頭,道:「眼下也只有暫時如此了。」
黃十峰大步出了藏花室,大約有頓飯工夫,重又回來,道:「眾豪皆去,眼下這植花山莊中,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兩人相對而坐,運氣調息,直待天色大亮,一起離開植花山莊。
容哥兒進人長安城,找了一家酒樓,進點食用之物,直奔城南慈恩寺去。
天近午時,香客甚少,寺中一片肅然、靜寂。
容哥兒直進寺門,既無知客僧人招呼,亦無僧人攔住於他,心中好生奇怪,暗道,這慈恩寺規模甚大,怎的連個招呼客人的知客僧人也役有……
心念轉動間,突聞一個沉重的聲音傳來,道:「阿彌陀佛!施主可是姓容嗎?」
容哥兒回頭望去,只是一個身著灰色袈婆的和尚,雙手合十,肅容而立。當下欠身還了一禮,道:「在下容哥兒,大師父有何見教?」灰衣僧人:「敝寺方丈候駕已久,容施主請隨老僧來吧。」
容哥兒道:「有勞大師父帶路了。」
隨在那僧人之後,穿過兩重庭院,繞過大雄寶殿,到了一座幽靜的跨院之中。
一個唇紅齒白的小沙彌,合掌走了上來,低聲問那灰衣和尚道:「這位可是容施主?」
灰衣僧人道:「不錯。」轉身離去。
容哥兒還了一禮,綴緩走人靜室。只見一個白眉老僧,盤膝閉目坐在一張蒲團之上,身前放置一王鼎,鼎中香菸裊裊,滿室清香撲鼻。容哥兒只覺那白眉老僧寶相莊嚴,令人肅然起敬,急急抱拳一禮,道:「在下容哥兒,見過老方丈。」
那白眉老僧啟動雙目,打量了容哥兒一眼,道:「容施主請坐。」
容哥兒四下打量了一眼,只見一個蒲團,放在王鼎旁側,依言坐了下去。
那白眉老僧輕輕嘆息一聲,道:「容施主認識那位二姑娘嗎?」
容哥兒道:「不錯。」探手從懷中摸出風頭金釵遞了過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