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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洛書點點頭,“我不急,只是想問問老先生,你可,認得我?”
說書的老人仔仔細細打量了她一番,搖搖頭:“姑娘怕是非這燕京人士吧?”
容洛書一挑眉,笑道:“何以見得?”
“這燕京拋頭露面的閨女不多,不是老漢我誇口,我卻都認識,單單看著姑娘面生的很。”
容洛書意味深長地笑著放下了簾子,退回茶座上。
過了一會兒,小二哥端著一盤鹽焗花生進來:“姑娘,這是隔壁的爺讓小的送過來的,您請慢用!”
“呵。”容洛書看著桌上的鹽焗花生半響,有些莫名地輕笑一聲。
外面的老人又開始說起了三軍陣前,帝姬錦容將月支儲君君雲騰戲耍了一番的趣事,樓上堂下滿是鬨笑聲。
有按捺不住的人問道:“袁老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現今駐守玄武關的不是威北王,而已經換成了錦容帝姬?”
那老人高深莫測地笑了一笑,說:“老漢我剛從玄武關回來,還能誑你們不成?若不信,你自己去玄武城走一趟便知!”
沒有人再打岔了,都專心聽著老人詼諧生動的描述,對前天那個青衣黛發,一人打馬進城的女子,也有些敬佩和好奇起來。
容洛書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謝一下隔壁的鹽焗花生,剛抬步出去,外面候著的小二卻告訴她,那位爺已經走了。
☆、試探
堪堪等袁老先生說完了今天這一段兒新評書本子,老九打探訊息回來了。
“見著二十二了?”容洛書問。
“嗯,見著了。他讓我把這個交給您。”老九把一封信遞過去。
容洛書拆開看了看,眉頭一皺。
“他說,燕京現在的形勢,大體就如信中所說的這般了,您看,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長久沒聽到容洛書的回話,老九悄悄抬頭看了看她陰鬱的臉色,想了想,又說道:“少主,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就別講。”容洛書收起書信,站起身就準備走。
老九著了慌:“這是王爺的意思……”他這一句,如願讓容洛書停了腳步。
老九趕緊說道:“臨走時,王爺交代,少主您若不在這燕京久留,就最好不要管朝堂之上的閒事……”
“呵!”聽得容洛書一聲喜怒莫辯的輕笑,“傳信給外公,就說,朝堂之上的事兒我沒心情管,可姓容的家事,怎麼說,我也有資格插一竿子吧?”
“是。”老九看容洛書真著了惱,也不敢再說什麼,三步並作兩步地跟著她出了茶館。
走了幾步,容洛書又猛地頓住,轉頭吩咐道:“今天晚上讓他們都過來,我有事兒要交代。別讓其他人注意到。”
老九應了一聲,不多時,便消失在容洛書身後。
站在街市中央,看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熱鬧,寒意卻湧遍全身。
不管這些年,大燕政。權已經被腐蝕到了何種地步,這西市的燈紅酒綠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學士府外,一身簡便青衣的女子站在階下,神色淡然謙和。
墨香盈室的客廳裡,一老兩少正相坐品茶。
這三人,正是葉庭滄、虞韶泠和陸辰意。
陸辰意見他二人品的怡然自在,忍了忍,終於沒忍住。放下上等的青花茶盞,他也沒有再喝的興致。
“哦,這君山銀針不合你的胃口?”葉庭滄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陸辰意一眼,聲音裡自有一種沉穩的氣度。
不顧虞韶泠在一旁暗遞眼色,陸辰意瞪了他一眼,起身拱手:“閣老當真要袖手旁觀麼?”
葉庭滄拂茶的手一頓,神色黯然不語。
“真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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