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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舒服,他皺著眉哼哼出聲,目光變得迷離,眼底浮著一層水光,嘴唇咬著睡袍的一角,臉蹭在上面,深深一嗅,眼波流轉地看向陸文州,妖精般勾人攝魄。
陸文州呼吸加重,眼睛死死盯著螢幕,彷彿要將手機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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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面讓陸文州熱血沸騰,可心卻軟得像是團棉花,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滿足已經沒那麼重要,他沉默地注視著許念,如果此時許念抬頭,會看到陸文州眼底那些幾乎要湧出來的愛意。
他怎麼會不愛他呢?
他愛他愛得就差把命都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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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哪有力氣,睡衣上除了他的,還有陸文州留下的氣味,他將它重新抱到胸前,聽另一端的陸文州嗤笑,「不髒啊,快扔了。」
許念沒有立刻扔掉,而是停了一會兒,開口道:「文州,你以後一定不會是個好爸爸。」
陸文州不知他為何會來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還是逗他:「那可不一定,我不就把你教的很好?」
「不好,」許念很是疲憊地搖了搖頭,「你都把我教壞了。」
第15章 撩而不自知
陸文州返程的日子定下了,大年三十下午飛江城,不堵車的話傍晚就能到祖宅。
陸文強在臘月二十五這天被從看守所放出來,許念親自去接,特地從公司找了輛外觀低調的高階商務,開車的司機是臨時工,既讓對方知道自己花了心思,又給足了他面子,可謂滴水不漏。
當然,這一切都是背著陸文州做的。
陸文強看著是比過去滄桑許多,鬍子拉碴的,本來就細的兩隻眼睛腫成了一條縫,上了車只顧盯窗外,半句話都不說。
他不開口,許念自然不會觸人黴頭。
黑色的商務徐徐駛過街道,車廂內安靜得跟靈車似的。
到了祖宅,把陸文強送進家門,許念還得回趟市裡,公司那邊要開年終大會,他趕著回去發言。
陸文強在背後別彆扭扭地道謝。
許念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他跟陸文強的關係並不好,因年級相仿,兩人從小打到大,許唸的作業本有一半都是陸文強撕的,剩下的一半是他自己,反正有人背鍋,還寫什麼作業。
直到後來陸文州把許念接到身邊,兄弟二人的關係才稍稍有了緩和,不過也只是許念單方面的服軟,陸文強見欺負軟柿子沒意思,也就不再搭理他。
看天色是要下雪,許念不願多耽擱,客套著道,「我就是個跑腿的,要謝就謝大哥吧,上下都是他打點的。」
陸文強從鼻子很不屑的哼了聲,「想撈他早撈了。」
許念感覺這人有點不識好歹,犯了錯不就該吃些教訓?天子犯法還要與庶民同罪呢,何況又不是真坐牢。
罰歸罰,這麼多年他還沒見過陸文州放棄過哪個族人。
「你離那個方振遠點。」要上車了,陸文強還有沒說完的話。
許念回頭,見對方臉上隱隱帶著怒氣,直覺告訴他應該再多套兩句,可時間不等人,自己必須得走。
盧秀秀那邊催的急,電話都打好幾通了。
這事兒就這麼擱下了。
時間來到臘月三十。瑞雪兆豐年,大雪從他與陸文強告別那天開始,斷斷續續下了四天,到臘月二十九傍晚才放晴。
祖宅的院子一早就被清理出來,只是草地、牆邊,以及迴廊的椅子上總能看到許多戴著紅圍脖的小雪人。
不用說,都是陸文慧和幾個小輩的傑作。
負責打掃的傭人想收拾,被許念制止,「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