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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徽很開心,王子勝也在一旁,頭一個發現從外頭進來的馮玉兒。
馮玉兒低著頭往裡走,每近一步,心中的無助便加重一層。
得了王子勝提醒的徒元徽這時轉過身,看著馮玉兒慢慢上前,表情變了幾變,先是有些訝異,再大概覺得好笑,握拳掩了掩唇,笑道:“玉兒怎這般打扮,莫不是想留在這裡侍奉了佛祖不成?”
馮玉兒抬眼,不再去看王子勝,說道:“只要爺捨得玉兒,玉兒就留下來侍奉,不過,以後,可不敢惦記爺了。”
這逗得徒元徽有些高興,前些日子這女人還想留著,現在就不想了。
“來來來,與孤下這桃花花溪澗道,回去和孤作詩論畫。”
馮玉兒乖巧地點了點頭。
王子勝看到馮玉兒的模樣,更是心癢難耐,恨不得太子爺今日就回了京去,好讓他沾了這絕色美人的身。
馮玉兒感覺到他火辣辣的目光,當真是她這賤籍身份失了人的尊重。
她另外一隻手在袖中緊握,她忍!
入了桃花澗道,花溪流著桃花瓣,加上溪水清澈,徒元徽突然悄聲在馮玉兒耳邊悄聲說道:“這桃花清水,孤恨不得玉兒脫了羅襪在這裡戲水一番。”
馮玉兒心裡難過著,果然沒誰將自個當成一回事,可又得奉承。
她看著溪水,然後走過去蹲下身子,就在這時,溪水裡流露出一個人影子,她不由地一驚,因為這影子就在旁邊不遠處的松樹上。
也就在這時,一枚箭矢帶著哨聲從馮玉兒耳邊呼嘯而過,朝徒元徽的方向直直飛去。
周圍人一聲驚呼,開始四下奔逃。
馮玉兒耳朵此時嗡嗡直響,癱坐在地上,愣愣地望著四處奔逃的人群,好一陣她才反應過來,眼見著徒元徽正由人護著往旁邊躲。
又一枚箭矢射了過來,依舊一無反顧地對向徒元徽。
原本護在他兩旁的王子勝和薛松發現危險來臨,在最後關頭,本能地還是撒手逃命去了。
馮玉兒眼睜睜地看著箭矢射中徒元徽左臂,然後,徒元徽摔倒在地。
看到那人又搭上了箭,她不知哪來的孤勇,猛地起身,奮力地向徒元徽撲了過去,就在她用身體護住徒元徽的剎那,後背一麻,人立時失去知覺,只來得及聽到耳邊徒元徽大喊了一聲自個兒。
“玉兒!”
其實馮玉兒在衝向徒元徽前的一瞬間,她就決定賭這一場,以後背擋箭,應當不至於喪命。而這次自己這般以命相救,和可能就打動有些任性的徒元徽,此次徒元徽礙於家法,即便不會帶她一起走,求求徒元徽,至少可以免去受王子勝凌辱之恥。
第8章 0008
晚上,金陵別宮燈火通明,不斷有人進進出出,卻都是躡手躡腳,似乎連大聲出氣都是喧譁,王子勝、薛松等人提心吊膽地在一間寢宮外廳裡來回踱步,到了後半夜,江南巡撫王正和金陵總兵也都趕了過來。
寢宮內,四、五個太醫圍在床前,不時地輪流把脈,而床上躺著的,正是昨日在天闕寺剛躲過了一場行刺的太子爺,此刻的他面色潮紅,明顯是在發著高熱,而他被箭矢射中的左臂竟已腫了起來,原來箭竟然有毒,太子毒發雖解,卻也發了高熱,反而比中毒還要危險。
“不拘多少銀子,太醫便是開出仙丹來,在下也幫著去尋!”薛松急得來回打轉。
“天王老子呀,這好好的,怎麼傷勢又重了呢!”
王巡撫也直撓頭,說道:“此事非同小可,本官已然上奏陳情,只盼太子爺趕緊化險為夷,這次免不得下官這回要吃皇上的掛落了。”
“是我等太掉以輕心,若是讓侍衛們一直緊跟在後頭,何至於叫太子爺吃了這麼大的虧。”王子勝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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