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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屬下……」由於太過緊張激動,小張連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張、張小立參、參見谷主。」
「免了,」雷玉微笑著擺了擺手,「你們剛才做得很好。」
「謝谷主。」王大富和張小立齊齊咧開了嘴。
「呼……」阮千風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林灝長長吐出一口氣,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這回少主算是拜對了師父。
「小玉兒,」蘇放指了指徹底軟倒在地、已經癱成兩坨泥的人,「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這個嘛……」雷玉隨手掏出一錠金子,不懷好意地瞥向那個冒充蘇放的高大男子,「這位兄臺,你方才的表演非常精彩,在下很想再次欣賞一遍。如果你能用手把這錠金子也穿上五個洞,那麼敝人定當恭送二位安然離開。不過,」他語氣一轉,「萬一這上面少了幾個洞,那你就得賠我幾根手指——不知兄臺意下如何?」
「我……我……我……」在對方明如秋水、冷如寒冰的眼神下,「放哥」猶如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渾身抖個不停。
「你為什麼這麼害怕?」在一旁邊玩邊聽的水融停下了動作,走上前歪著頭困惑地道,「我師父說這個很簡單的。」
「對啊,」石莫飛也深感奇怪,「你剛才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了嗎?再做一次不就行了?」
「徒弟,」蘇放笑嘻嘻地從「放哥」的身上搜出那錠帶有五個孔的金子遞給了石莫飛,「你好好瞧瞧。」
「……我明白了。」石莫飛觀察了一會兒,仰首道,「這些洞全都是一樣大小的。」
「莫哥哥,」水融撿起了「放哥」表演時落在地上的五根指狀金條,「這些也是一樣大小的。」
「一個人的手指多少總有粗細之分,」雷玉哂笑,「又怎麼可能每個都同樣大小?」
「融融,你看。」石莫飛將水融撿回來的金條分別插入洞中,登時,一隻金光閃閃、完整無缺的元寶重又出現在眾人眼前。
「好好玩。」水融好奇地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指輕輕地戳了幾下。
「做得不錯。」蘇放接過石莫飛手中的元寶細細察看,「若非靠得極近,否則還真看不出上面的介面。」
「所以才能使人上當。」雷玉淡淡道,「他們只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引開大家的注意即可,」他斜目睨向「放哥」,「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
「你叫什麼名字?」蘇放問道,「是做什麼的?」
「小……小的名……名叫馬、馬二順……是……是淮安東頭大、大街上……耍把戲的……」
「你呢?」雷玉冷冷地注視著一聲不吭、只顧著打顫的秀氣男子。
「人、人家……我……我叫潘、潘文……是……是……淮安的一個……戲、戲班子裡……唱……青衣的……」
難怪——眾人恍然大悟。
雷玉面色卻更沉,他板著臉道:「你們是淮安人氏?」
「是、是的……」
「唔……」雷玉沉吟半晌,「是誰叫你們來演這出戏的?」
「就、就是方才……那六個逃、逃走的人……」潘文斷斷續續地道,「昨、昨天晚上……他們偷偷領……我們進城……」
「你們下榻何處?」
「不、不知道……他、他們用馬車……載我們過去……還……矇住了我們的眼睛……直到今天中午……他們才把我們載到街上……要、要我們上、上這兒來……」
「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絕心谷和朝暮樓的規矩嗎?」小張憤然,「居然敢來膽大包天地冒名頂替?!」
「……因為……他們給了我們……一人……一百兩……金子……」馬二順低著頭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