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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裡不自覺地帶著些哽咽,原先還想忍住,越想越心酸害怕,眼淚像斷線的珠子般落個不停。
「我……」鶴華恍然大悟道:「那不是你腰扭傷了嘛。」
「我早好了!」
「不是。」鶴華揉揉鼻尖,輕聲解釋道:「我是覺得你身子骨太弱了些,我有點怕。」
沈槐安一怔,他沒想過是這個原因,有點不可置信地反問道:「怕弄傷我?」
鶴華緩緩點點頭,沈槐安脆得有點超乎她想像了,她覺得完全沒問題的力道,結果這人就閃了腰,還扭的不輕,養了好久還喊疼。
沈槐安突然想起先前那會兒,他發現鶴華見他傷著了特別疼惜他,恨不得走路都把他抱著,他就故意喊疼,說難受,磨磨唧唧地拖了好久才「痊癒」。
自討苦吃!
沈槐安一下蔫了,耳尖羞紅,眉宇懨懨,「沒有那麼嚴重,我又不是瓷娃娃。」
「真的?」
「嗯。」
鶴華翻身而上,「那你要是疼了得告訴我知道麼。」這人有時候也是蠻能忍的,不小心磕著碰著了,自己悄悄的也不說,等烏青消得差不多了,才哭哭啼啼的喊疼。
沈槐安用大腿內側軟肉輕蹭,微微點點頭,雙眼含羞帶怯地勾著她。
「嗯?這是什麼。」鶴華無意間瞥見一點褐色,勾出來一看,是根麻繩,「還打算用這個綁我?」
沈槐安翻她一眼,他哪兒捨得用這麼糙的下作玩意用到鶴華身上。
這是他給自己備著的,以防前面的沒用。
他想奪過來,沒拽動,只聽見她又道:「還有什麼好東西?」
「沒了……」
鶴華懶洋洋地笑了聲,「真的?」
沈槐安本能地感受到危險,老大不情願地推了推她,下床從床後扯出來塊一人高的銅鏡,捎帶腳把一個小木盒踹進去,支支吾吾道:「沒了。」
「我看見了。」
沈槐安張了張嘴,一陣天旋地轉,他愣愣地在銅鏡裡,看著自己身側的女子笑彎了眼,親了親他的脖頸輕聲道:「咱們先試這個。」
………
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沈槐安偏過頭閉上眼,不想再去看鏡中自己不堪的姿態,又被人強行地捉住下顎,轉過頭。
「睜眼。」
他眼睫輕顫,強忍著羞恥依言睜條縫,眼睜睜地看著鏡中自己一臉痴態,眼角潮紅,沒忍住從眼角又滾落出委屈的淚水來。
沈槐安知道鶴華喜歡這副皮囊,自己越是悽慘可憐,她反而更興奮。
「站、站不住了……」沈槐安嗚咽一聲,他反手虛勾著她的脖子,側過頭盈著水軟下眉眼瞧著她,哼哼唧唧地叫喚著。
「又去『春滿樓』了?」
鶴華突然出聲,盯著銅鏡的一角的花樣,重重地咬上他的肩頭。
「啊!沒有!」沈槐安心裡一驚,急忙解釋道:「我沒、沒去,陳一!他去的!!」
「還學了什麼?」
沈槐安心有餘悸地喘息著,腦子慢慢轉起來,低喃道:「要說好聽的。」
「比如?」
「主子疼疼奴才……」沈槐安眨巴眨眼,就是一串眼淚「噼裡叭啦」地落下。
光滑的指尖輕蹭過疤痕處,他頓時哭著抖起了腰臀求饒,顧不得顏面地蹬踹哭喊起來。
「嗚哇……奴才那兒用不成了,你別弄……」
精心打理的髮髻早就歪斜,一縷縷胡亂黏貼在他潮紅的臉頰上。
下腹的酸脹愈發明顯,連帶腦子都空白一片,憋脹的痛苦和讓她玩弄殘處的羞憤,令他一下子崩潰地哭出聲來。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