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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好,多看看他啊……
………
「所以說嘛,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一個官吏嘿嘿笑了兩聲,「你別看那春景姑娘高高在上的樣子,有的是人買帳嘞。」
沈槐安翹腿坐著,他如今成了掌印,得去隨聽詔獄審查,這個犯人暈過去了,等著的大夫在給他扎針,隔著一道門,外面的小吏閒聊的聲音傳了進來。
他們不知沈槐安在內室,肆無忌憚地說著葷話。
陳一皺眉,正打算出去訓斥,沈槐安的腳尖微動,攔住了他。
「大人?」
「無事,別叫他們知道本官在。」
陳一不明所以地點點頭,退了回去。
「就是要這種調調才好,怎麼說來著,那個紗啊霧的。」
「隔紗觀美人?」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你別說,這個春景姑娘會得還真不少,據說……」
據說什麼?
「真的啊?你說得我都有些心癢癢了。」
「得了吧,就你這點月俸,都不夠見一面的。」
………
沈槐安對「春滿樓」有點發怵,那次教訓狠了,他到現在聽到這個名字還打哆嗦。
他不敢去。
他決定讓陳一去。
陳一:………?
「她真就這麼說?」沈槐安接過一個小匣子,上面放著本樸實無華的素麵冊子,掃了一眼搬進來的銅鏡。
「嗯……春景姑娘說,把書中的融會貫通就行了。」陳一窘迫地紅了臉。
「成,你去歇著吧。」沈槐安擺擺手,「允你歇三天,這事兒別讓第三個人知道,特別是夫人明白麼?」
陳一應了聲,忙不迭地跑出去。
沈槐安深呼吸了幾下,指尖微顫地翻開素麵的冊子。
………
「你真的不是風寒?」鶴華用手背貼著沈槐安的額頭,不放心地問道:「一點也不暈、不難受?」
沈槐安抿了抿唇,拉下額頭上的手牽著,小聲道:「真沒事兒。」
「那你這臉紅得……看起來像發熱了。」
沈槐安縮了縮脖子,目光遊離著強裝鎮定道:「熱嘛。」
熱……嘛?
鶴華挑了挑眉,這剛開春就熱了?
「你別管!」沈槐安脖子一哽,紅著耳尖道:「你、你陪我玩兒。」
鶴華笑了笑,「陪你玩什麼?」
沈槐安心跳如鼓,僵硬地拉著鶴華走到床邊,將她按下。
「你……」他推了推,推不動,蹙著眉小聲嘀咕道:「你躺下去。」
直到手腕被束縛住,鶴華才看明白沈槐安想玩什麼。
「笑什麼!」沈槐安臉上的紅暈就沒消退過,他捂住鶴華的嘴,低低嗔罵了句,「不準笑。」
鶴華好脾氣地點點頭,饒有興致地看他虛跪在她腰上。
沈槐安心下開始發慌,他深吸口氣,內扣的肩膀開啟,盯著她的臉緩緩拉開了裡衣的繩結。
好羞恥……
他看著鶴華的眼睛,咬住了唇瓣,繼續著動作。
這會知道直勾勾地看著他了……沈槐安羞惱地瞪她一眼。
他愣愣地順著她的目光,低下頭審視著自己,這幾年舒坦日子下來,肚子上覆上了一層豐腴雪白的軟肉,自腰線下驟然膨出個圓弧,連帶著原先還算平坦的胸脯,都變得有幾分剔透晶瑩的質感,圓潤的肩頭,精緻的鎖骨。
一抬頭,正對上溫和含笑的桃花眼。
沈槐安瞳孔驟縮,瞬間蜷縮起來俯下身緊趴著。
「沈大人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