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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撥通電話。
眾人就看到遠處坐在太陽傘下像一尊漂亮雕像的宴雲諫,將手機貼近耳朵。
石朝雲:「宴總該去看看眼科。」
宴雲諫哼笑一聲,知道石朝雲是譏諷他居然會挑孫寄州在身邊,沒說話。
沒什麼可說的。
孫寄州平時也算能看,做藝人的,尤其是年輕的偶像派藝人,顏值還算過得去,只是這也要看對照組是誰。
這一點上,他的確眼光不怎麼樣。
石朝雲:「找地方聊聊?」
眾人就見宴雲諫從太陽傘下站起來,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對著石朝雲的方向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能諷刺宴雲諫,能讓宴雲諫說起來就起來的人,這下原本對石朝雲還有些疑慮,以為他在說大話的人,全都靜默無聲。
石朝雲問池潤衣:「還要忙是不是?」
池潤衣點點頭,拍戲是個燒錢的活,沒有一天能歇著,這離天黑還早,他還有一場文戲要拍。
石朝雲就說讓池潤衣先工作,他一時半會不會走。
池潤衣自然答應。
其後孫寄州拍戲,不知自己會如何被秋後算帳,擔驚受怕下ng了很多次,導演忍他很久,這次終於罵了出來。
其他人也受夠了孫寄州最近的蠻橫無理,都在一旁看熱鬧。
宴雲諫帶石朝雲去了劇組附近的咖啡店,就是不做外賣,曾讓池潤衣大中午頂著烈日買過咖啡的那家。
坐定了提起這件事:「小狗我用著挺順手,來回四公里」
石朝雲皺眉:「他有名字。」
宴雲諫往後一靠:「知道,池潤衣池潤衣,朝雲觸石起,暮雨潤羅衣,呵石總倒是和他般配,怎麼,是真的準備做一對神仙眷侶?」
這純粹就是嘲諷石朝雲小題大做。
他們這樣的人,再怎麼也不會真把個小戲子當回事,玩物一樣的東西,何必這麼大張旗鼓。
石朝雲沒有回答宴雲諫的問題:「我的人還輪不到宴總置喙,你最好離他遠點,否則」
宴雲諫:「否則怎麼?」
石朝雲:「宴家的人不都像宴總這麼我可以換人談談,比如宴總最近那位很不安分的兄長。」
宴家情況複雜,宴雲諫是宴家老董事長第二位夫人的兒子,上頭還有大夫人留下的兄長宴雲珏。
宴雲諫最近在劇組流連這麼多天,為難池潤衣只是順手,更是為了引蛇出洞,看看集團還有多少人是和他那位好大哥狼狽為奸。
到時候一網打盡。
如果石朝雲插手
後院起火,尤其是前院還處於一個微妙平衡的時候,會很麻煩。
他展了下眉:「如石總所願。」
兩個人離開咖啡店的時候被店老闆攔住。
這兩人實在是太出色,店老闆在忙碌中又隱約聽到他們提起池潤衣,便以為這兩人是池潤衣一個劇組的朋友。
老闆手裡提著準備好的咖啡:「拜託兩位帥哥將這個帶給池潤衣,雙份糖奶,常溫,是他最喜歡的口味。」
石朝雲接過咖啡袋。
宴雲諫問:「你們店不是不外送?」
老闆笑道:「是不外送,不過潤衣不一樣,我們是朋友。」
神使鬼差的,宴雲諫說了個日期:「那天池潤衣請我喝咖啡,雙份的,也是雙糖雙奶,你有印象嗎?」
老闆記得這件事,更熱情了:「原來是買給你的啊,還是我送的呢」
宴雲諫笑笑:「好很好。」好一個揮汗如雨的四公里!
不知是不是錯覺,老闆看人笑的是挺好看,但總覺得好像有股咬牙切齒的勁兒,空氣都跟著冷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