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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神廟的院長們一代接一代的盡其所能地追查她。可是她藏了起來,像蒸發了一樣。或許這次她死定了,那是我們期盼的最好結局。”
“她叫什麼名字?”泰塔問道。
“這裡!名字刻在這兒。”薩馬娜用手指撫摸這石刻,“她稱自己為厄俄斯(黎明女神),取自太陽神姐妹的名字。我現在才知道那不是她的真實名字,她的真實標誌是貓爪的痕跡。在這裡!”
“有多少人失敗啊?”泰塔試圖從不祥預感中擺脫出來。
“有許多。”
“從你自己的經歷中告訴我一些關於他們的故事。”
薩馬娜想了一會兒,然後講道,“從我還是一個初到的見習生時開始吧。我印象最深的一個,他的名字叫沃塔德,沃登神廟的祭司。他的面板上刺滿了藍色的花紋。他從北國跨越冷海來到這座神廟。他是個慓悍的男子漢,但是他死在竹針下。即使有再大的力氣,也無法戰勝孔洞突然爆發的能量。他的大腦脹碎,鮮血從他的耳鼻裡濺出。”薩馬娜嘆息道。“那是恐怖的死亡,但是短暫。或許沃塔德比某些繼他之後的人更幸運。內眼能夠自己返回到擁有它的人身上,像毒蛇咬住自己的尾巴。它所揭示的恐懼過於鮮活逼真,以至於令人放棄生的希望。”
在那天的其餘時間裡,他們都沉默不語。坦茜則在石桌旁忙著,她正在用手工打磨著最後一根竹針,整理著外科手術儀器。
最後,薩馬娜抬頭望著泰塔輕聲地說:“現在你知道自己將要承受的風險了。你不必非得去嘗試,由你自己去作選擇吧。”
泰塔搖搖頭。“我別無選擇。我現在知道對我而言,在我出生那天起,選擇已經定了。”那天晚上,坦茜和麥倫兩人睡在了泰塔的房間。在熄燈之前,坦茜給泰塔端來了一小瓷碗熱乎乎的熬好的草藥汁,他一喝完藥,就躺到墊子上進入了酣夢。麥倫在夜裡兩次起來傾聽他的呼吸,當拂曉的冷空氣透進屋子時,他給他掖好了被角。
當泰塔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薩馬娜、坦茜和麥倫三人正圍在他的睡墊旁跪著呢。
“巫師,你準備好了嗎?”薩馬娜神秘地問道。
泰塔點點頭,但麥倫此時脫口而出,“不要做這種事,巫師。不要讓他們對你做那個呀,那是罪惡。”泰塔握著他肌肉發達的前臂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已經選中你來做這項工作,我需要你。不要讓我失望,麥倫。如果我必須自己一個人做,誰知道結果可能會怎麼樣呢?我們一起才能成功,正如我們從前常常做的那樣。”麥倫發出了一連串的急促的深呼吸。“準備好了嗎,麥倫?你會像以往一樣在我身邊嗎?”
“原諒我的軟弱。但是現在我準備好了,巫師。”他輕聲說。
薩馬娜帶著他們出去,走進了陽光燦爛的花園,進入那座古建築。在大理石桌的一端,放著外科醫生的儀器;在另一端放著一個炭火缽,火缽上面的熱氣微微地飄著。桌子下面的地面鋪著一張羊毛毯。泰塔自覺地跪在了毯子中間,面對著桌子。薩馬娜朝麥倫點點頭,很明顯,她在命令他開始。他跪在泰塔的後面,為了不讓他動,他小心地摟住他。
“閉上你的眼睛,麥倫,”薩馬娜命令他。“不要看。”她密切注意著他們,並遞過來一條皮條勒在泰塔的嘴上,他搖頭表示拒絕。她右手握著一把銀匙跪在他前面,她用另一隻手的兩個指頭扒開泰塔的右眼瞼。“總是透過右眼,”她低聲說,“正義的一邊。”她把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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