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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吧,最好是儘量搬遠一些。”那老闆的人生經驗亦是十分豐富,不客氣地收下了銀兩,便與老妻走進棚內收拾細軟,趙弘殷稍稍放心,正欲離開之時,卻見茶棚內竟還有茶客尚未離去,一老一少的正在喝茶吃包,那老的漢子身形頗大,卻一臉病容,而那小孩約莫五歲左右,卻是十分精靈活潑,趙弘殷走到他們的桌子,說道:“請儘快離去吧,若給他們回頭的人追上便麻煩了。”那漢子答道:“謝了,我們現在便走。”說著把茶杯放下,提起包伏便欲離去,那小孩亦十分聽話,立刻把包子塞個滿口,然後跟著那漢子離去,卻見他略一遲疑,走了回來,對著趙千鱗說道:“哥哥的的功夫便不錯,可是剛才若不是望見拳頭便心生怯意的話,右腿上不是借力飛退而是轉身鑽進那走狗的懷內,便能給他一點苦頭。”說罷便走上去追那漢子,大叫:“義父!等等我呀!”
趙千鱗滿臉疑惑,向趙弘殷道:“爹……那個……”趙弘殷淡淡的道:“那小孩子說得對,爹本來也想在回家後跟你說這個,剛才提點他倆便是我們多事了。”當連那比趙千鱗起碼小三歲的小孩子亦有著比趙千鱗更強的拳法見解,相信那大漢便不會弱得去哪裡。給石敬瑭一夥人這麼一鬧,趙弘殷忽然間覺得累了,這次帶趙千鱗出門便只是想遊歷一下,以增廣其見聞,卻遇上皇朝內亂之事,迫不得以要回家暫避,事實上正如石敬瑭所說,趙弘殷自唐莊宗死後便一直鬱郁而不得志,滿胸的謀略武功無處可用,心中極欲鎮守邊陲以防契丹入侵中原,卻偏偏碰上鎮守邊關的石敬瑭竟欲引契丹騎兵入關,但自己一介白丁,卻又無計可施,眼望蒼天,心中鬱悶,實不知中原未來的運程將會如何。
第五章 仗義
騎著駿馬的趙弘殷父子轉眼間便已抵達保定城外,在城門處辦理好入城手續後,便拖著馬匹步進城內,忽然有一人從後欺近,把趙千鱗一把抱起,趙千鱗大吃一驚,隨即面露喜色,叫道:“大哥!”趙弘殷看見此人,亦喜形於色,口中卻道:“匡濟別胡鬧了!”卻原來是趙千鱗的大哥趙匡濟知道父親及弟弟會於今天回家,大早便在城門外等候他們。只見趙匡濟年紀約二十出頭,與趙弘殷長得極為相似,卻比其父更為高大,顯得份外威武,而相比之下趙千鱗的樣子便雖然比較文秀,且稚氣未消,也是同樣的英氣迫人,看見兩個兒子都長得頗為不凡,趙弘殷便感到十分安慰,剛才於回程中的煩悶及無力感便豁然間如拋到九宵之外。
趙匡濟便極為疼愛這個年紀與自己相隔十載的二弟,劈頭便問:“按照“追影”及“絕塵”的腳程,我預計你們正午便該入城,何以現在才回來,途中發生了什麼事嗎?”趙千鱗望了父親一眼,見其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壓低了聲音,詳細地把剛才在郊野茶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趙匡濟,趙匡濟的笑容漸漸地消失了,換來的卻是極之凝重的神色,轉頭便向趙弘殷道:“爹,明知石敬瑭要引契丹兵入關!我們不做點什麼嗎?”趙弘殷嘆道:“非是我不欲阻其北上,而是我們一介白丁,手上無兵無糧,如何能與其相鬥,再者,單從武功而論,即使我能盡敗其走狗,亦沒有信心能敵得過石敬瑭的“碧月三重樓魔功”,早有流傳石敬瑭師承某些不為人知的萬毒宗陰教,今日得見其行功形態,氣勁陰冷無比,隱隱然透出攝人魔氣,且功力深厚,不愧為掌管千萬兵馬的統領,剛才一來帶著鱗兒,二來人家顯然十分清楚我們的底細,倘若當時不留任何餘地的與其破面,你家中的祖母及母親如何是好?”趙弘殷的想法便十分有道理,趙匡濟唯有點頭稱是,不再言語。在說著間三人已回到了趙家位於城中的大宅,雖然趙弘殷已不再被朝廷重用,家道中落,但前朝先王所賜之大宅卻仍然健在。
趙匡濟回到趙府之內,心中卻一直想著剛才父親的說話,他自幼受父親所教導,於華夏與外族之間的關係概念涇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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