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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道兒來,否則趙某可要去了!”盛怒之下的趙弘殷便沒有保留的將石敬瑭欲引契丹兵入關之事當眾說出,即使石敬瑭城府甚深,卻也禁不住勃然大怒,一股極為強大而陰冷壓力從其身上透了出來,坐得稍近的茶客便感到如嚴冬驟至一般,牙關冷得震震作向。然而不用石敬瑭親自出手,其中一個侍從已向著趙弘殷疾衝過去,那男孩趙千鱗在射完一箭後,卻未後退,而那侍從亦沒有把其放在眼內的直衝看趙弘殷,眼看便要把男孩撞飛之時,趙弘殷卻沒有理會,只見趙千鱗向右一閃,竟以極快的速度避開,跟著伸腿一掃,直踢向侍從小腿上的“築賓穴”!
那侍從便想不到趙千鱗不單射術精湛,便連武功亦同樣出色,這一踢認穴奇準,勁道十足,若給踢實了,以那侍從的功力雖不致於受傷,但小腿一曲便大出相,無奈之前太過無視趙千鱗的存在,身位去得太盡,現在只能右腿大力一踏,砰的一聲如鐵柱般把去勢硬生生的止住,趙千鱗得勢不饒人,已踢出的腳順勢用力向下一踹,便明欺那侍從未及收腿,那侍從大怒之下,便完全不理會趙千鱗這一腳,右拳一揮便向他的頭轟了過去,趙千鱗急忙雙臂一伸護著頭顱,左腿往侍從的腳掌用力一踏,“砰!”的一聲,侍從的拳已轟在趙千鱗的雙臂之上,整個人飛了開去,表面上看似被轟飛的趙千鱗,實則上卻只是靠那一踏之力自己飛開,完全不受半點傷害,在場除了茶棚的老闆夫婦及茶客外,全部都是會武的會家子,均不禁為趙千鱗的年紀及功夫暗暗喝一聲採。
眼見侍從竟連一個小孩亦耐何不了,坐在石敬瑭身旁的武人便站起身來,束一束了腰帶,對趙弘殷說道:“好!今天我便來領教趙兄的赤陽九雲龍及趙家長拳!”說著往前一踏,其勢如淵嶽,微一運勁下全身的骨節突起,很明顯武功是走大開大合的剛陽外家路線,趙弘殷搶上一步,把趙千鱗拉到身後,此人的修為跟剛才的那侍從便有著天淵之別,趙千鱗始終還是小孩,絕對捱不起對方的一招半式,即使武人的氣勢十分厲害,可是趙弘殷亦毫不畏懼,猛地從體內迫出了一股與石敬瑭的內勁完全不同的烈陽罡氣,與那武人相互對峙著。
就在此一觸即發,兩人隨時出手互拼之時,坐在石敬瑭身旁的書生忽然把手搭了在石敬瑭的手上,跟著在其耳邊輕聲說了數句說話,石敬瑭殺意驟斂,微一點頭,那書生站起身來,走到了趙弘殷的身前,說道:“在下桑雲龍,代表我主表示言談衝撞間的歉意,我主剛才只是說笑,閣下可隨便走路,另外能請閣下給小人一個保證,不要把什麼“第一個原因”隨便亂說,可以嗎?”
眼見對方忽然客氣起來,趙弘殷便道:“李從珂亦不是什麼好人,趙某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便是,你家主人不是要趕路的嗎?還請快點上路吧。”桑雲龍一怔,心想怎麼我們現在放你走路反而不走了?一轉念間,已明其意,他們不肯動手,明顯地有要事在身,不想節外生枝,趙弘殷及其子趙千鱗身手不弱,倘若為此而受了傷死會擔誤行程,但他們耐何不了二人,不等於不會對茶棚內其他的人動手,剛才的對話他們全聽在耳裡,石敬瑭不把他們滅口才怪,趙弘殷此舉是要等石敬瑭遠去後才肯離開,桑雲龍回到桌子跟石敬瑭說了數句,跟著他們便起身上馬準備離開。
只見桑雲龍上馬後,回頭向趙弘殷說道:“不能與閣下合作共事,實乃在下的不倫遺憾。若能與閣下一文一武的輔助我主,何愁大事不成?”以趙弘殷的武功,膽色,智慧及思路之明快敏捷,便給桑雲龍留下了極深的印像。可是趙弘殷只冷冷的答了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桑雲龍搖了搖頭,嘆道:“可惜!可惜!”跟著便轉身策馬而去。
眾茶客如釋重負,紛紛各自散去,趙弘殷走到那茶棚老闆的跟前說道:“這倘趙某便連累了老伯,這裡有一些銀兩,請你快點把茶棚收起來然後搬往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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