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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武器!”
轉眼間,董廣竟然將這兩個人制住。隨後他也趕緊把鐵棍扔掉,雙手舉起來,表示放下武器。
現實生活不是向影視一樣,出來執行這次任務的警察,帶槍的並不多,董廣很害怕被槍斃。他現在的功夫還不足以對付槍。
但是另外兩個混混,雖然丟掉了鐵棍,卻沒有那麼怕的樣子,他們跟這些警察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些警察裡面,雖然有人帶槍,但是子彈都沒有上膛,保險都沒開。頂多進去呆幾天而已,又沒有什麼大事。
“走!全部帶走,你們幾個人是受害人,出來一個跟我去公安局做個筆錄。董廣又見面了,每一次見面你都不安生啊!”這個警察正是上次送董廣去醫院的那個警察,前幾句話是對那些警察,還有tv的負責人說的,後面一句話就是對董廣說的了。
“哦,是輝哥,輝哥笑話了。”董廣記得當時這個人跟在一個警局的首長身邊,好像是叫做任文輝。
“這一次他們tv損失不多,這些人抓起來,頂多也只會關上大半年。到時候你要心點,恐怕他們不會那麼輕鬆放過你。對了,你頭受傷嚴重不嚴重,我跟市醫院幾個醫生有交情,用不用我給你打個電話。”
“不用了,謝謝輝哥了!”別人可能只是說句客套話,董廣可是不能隨意當真,要不然就要惹人笑話了。
“那你注意點,心最近其他人找你麻煩!”
一群警察壓著這些人上車的時候,任文輝聲的在董廣耳朵邊說了一句。
依據我國刑法第二百九十條規定:聚眾擾亂社會秩序,情節嚴重,致使工作、生產、營業和教學、科研、醫療無法進行,造成嚴重損失的,對首要分子,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對其他積極參加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這些混混只要關大半年就能出來,顯然是背後有人,不能大動。不過任文輝最後這一句話是一個善意的提醒,董廣還是一個學生,沒有接觸到社會上的水,也不明白社會上的水到底有多深。
表面上是官管民,但是一個地方三四年換一任領導,領導都是空降的或者其他地方上來的,有的幹不了幾年還要走。真正管理起來,還要依靠一個地方的經濟大戶。
經濟大戶是不會變的,而一般政府也都不會都這些經濟大戶下狠手。畢竟要做出政績,發展經濟,有時候還得靠這些人才行,互相合作。
這就是社會的情況,當官的也有的當官的苦惱。老百姓有老百姓的煩心。
“董教練,稍後我把錢給你打到卡上,這邊我跟著任警官,去警局錄一下筆供。剛才麻煩你了,還好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失,以後有時間了,我也介紹點朋友去你們那邊學習學習武術。”
剛才董廣的身手他是見了,要不是董廣,他早都被打的不像樣子了。雖然最後董廣受了一點傷,不過該交的朋友還是要交個朋友。兩邊距離這麼近,萬一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也好請實戰館幫個忙。
“程,你暫時不用上班了,開著我的車,領董教練到醫院包紮一下。錢你先出,回來了我給你報銷。”
說著這個tv的主管把車鑰匙,給了剛才那個保安,接著趕緊走上去跟任文輝一起,說著交情。兩個人談話期間就上車走了。
社會人辦事都很圓滑,這個主管說話之中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沒有冷落一個人。似輕而易舉,可這種本事董廣是決計做不到的。
“董教練,這一次辛苦你了,走,咱們趕緊去一下。”那個保安也趕緊拿著鑰匙就準備領董廣去醫院。
一停下來,董廣用手摸了一下頭,手上都是紅紅的血,傷口並不大,不過現在一放鬆下來,血往外流動的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