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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讓你那樣做嗎？&rdo;扎卡賴亞斯反問道。

格里沙諾夫嘿嘿笑了兩聲，搖了搖頭。&ldo;當然不行，不過我有時會聽聽收音機。&rdo;

&ldo;你太舒服了。&rdo;羅賓笑著說。他想起了一個下午。那一九六四年二月的一天，他從山地中的空軍基地飛出來。

&ldo;那是真有上帝一般的感覺。似乎宇宙中就只有你一個人。你可以不去聽發動機發出的聲響。剎那間我真有飄飄欲仙的感覺。你也有過那種感覺嗎？&rdo;

&ldo;是的，如果你的飛行衣穿著合身的話。&rdo;

&ldo;這就是我為什麼選擇飛行的原因，&rdo;格里沙諾夫在說謊。&ldo;其他事情都無需一顧，什麼檔案工作，技術問題，聽課，這些都是代價，為了能飛上天的代價。在天上飛行，獨自一人，正如我小時候一個人滑雪一樣，在樹林中，但是在空中感覺更好一些。在晴朗的冬天，你可以看得很遠。&rdo;他又將酒杯遞給扎卡賴亞斯。&ldo;你認為這的那些野蠻人能懂得那些嗎？&rdo;

&ldo;可能不懂。&rdo;他身子搖晃了一下。啊，他已經喝了一杯了，再喝可能有害的，是吧！

扎卡賴亞斯又喝了一口。

&ldo;羅賓，我只需用指尖抓住操縱，就像這樣。&rdo;他用酒瓶的頂端示著。&ldo;我閉著眼睛，當我睜開眼睛，周圍的世界完全變了樣。我覺得自己不再屬於這個人世間了，我變成了其他物類，也許是天使吧。&rdo;他興致盎然地說著。&ldo;我佔有了整個天空，就像我佔有了一個女人一樣，但又完全不同。最好的感覺就是獨自一人，凌駕整個宇宙。&rdo;

這個人確實懂得飛行是怎麼一回事，不是嗎？&ldo;你真像是一位詩人。&rdo;

&ldo;我很喜歡詩歌，但我沒有詩人的天賦。當然這不妨礙我去讀詩，去背誦詩，按照詩人的感情去感覺世界。&rdo;格里沙諾夫安靜地說，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一樣。他看到美國人的眼神變得恍憾起來，朦朧起來，彷佛進入了一種夢幻的境界。&ldo;我們是一樣的人，朋友。&rdo;

&ldo;祖祖是怎麼回事？&rdo;塔克問道。

&ldo;像是搶劫。他太不小心了。他是你的人嗎？&rdo;查倫問道。

&ldo;是的，他為我們推銷了不少貨。&rdo;

&ldo;是誰幹的？&rdo;他們躲在伊諾克。普拉特開放圖書館的藏書架後面。這是一個理想的地方，別人很難悄悄接近而不被發現，也很難被竊聽。儘管這地方很安靜，但這周圍有許多壁龕。

&ldo;不清楚，亨利。雷恩和道格拉斯負責調查此事，我覺得他們掌握的情況不多。

喂，你是否打算把這生意交給另一個販子？&ldo;&ldo;這你知道得很清楚，但這次使生意受點影響。從前我從未遭受過損失。&rdo;

&ldo;這方面你更清楚，亨利。&rdo;查倫翻動一本書，接著說：&ldo;這種買賣有很大風險。

有人想弄點現金，或者想搞點毒品，會很快進入這一行的。也許你可以再找一個人為你推銷。&ldo;&ldo;我有足夠的經銷商。出了這種事對生意不利。這件事他們處理得怎麼樣了？&rdo;

&ldo;非常職業化。他們每人頭上中了兩彈，道格拉斯認為這是黑社會械鬥所致。&rdo;

塔克轉過身來。&ldo;真的嗎？&rdo;

查倫平靜地說，他背對著亨利。&ldo;亨利，這不是什麼團體乾的。託尼不會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