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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能不能把你捆起來，哪也不能去，誰也不能見，永遠只跟著我。&rdo;

司零被他逗笑了，因為他誠懇得好像這真是他此生最大夙願。她把手腕合緊舉到他面前，楚楚地望著他：&ldo;好啊，你捆，我現在任你發落。&rdo;

鈕度看了她一會兒，突然一招擒拿手翻身到她背後，抽出系帶捆了她。

&ldo;喂，你幹嘛……&rdo;她羞赧得笑不出來。

她雙手束在背後，被迫挺直了腰，身體線條凸顯得無以復加。鈕度輕輕一舔她後頸，就讓她顫慄得繃緊了腳趾。

&ldo;發落你啊。&rdo;他這樣回答。

最後回到床上已是下半夜，鈕度等不及跟司零道一句晚安，幾乎是一沾床就睡著。很快，她聽見他起了低悶的鼾聲。

鈕度好比一個上了發條的精密機械錶，不需要休息，從容嚴謹，不會出錯。而今天，司零第一次見到他累了。她知道他保持了一天高度集中精力，卻不知道在那之前，他徹夜不眠。

她伏在他心口聽他的鼾聲，忍不住痴笑。這樣粗魯的鈕度……也好性感。

&ldo;鈕度。&rdo;司零隨意一喚，聽起來軟軟糯糯。她最近時常這樣，撒嬌而不自知。她用食指在他胸膛上反覆亂劃，他的胸肌很硬朗，真是一塊好畫板。

不知道這是第幾遍&ldo;亂劃&rdo;，她決定把它說出來。

&ldo;我愛你。&rdo;她很小聲地說，他好像故意似的，恰好用一陣鼾聲掩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司零賭氣地掰開他的手臂，睡到另一頭去。

在她決定明早起來罵他一頓的時候，鈕度從身後抱住了她。他像個催促小朋友睡覺的家長，又兇又短地命令：&ldo;睡覺。&rdo;

就好像，他沒聽見她剛才說了什麼；就好像，他醒過來不是因為聽見了那句告白。

別怪我沒說過。司零倔強地想。

至少，窗外的雨可以為她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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