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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喝湯，周孝頤看了她一會兒，冷不丁又問：&ldo;你還幹了別的啥事沒？&rdo;

&ldo;沒有啊，&rdo;司零謹慎地看著他，&ldo;我又幹嘛了？&rdo;

周孝頤若有所思：&ldo;我老覺得老師心事重重的，好像還有別的事要跟你說。&rdo;

司零搖頭晃腦湊近他：&ldo;你這是在給我通風報信嗎？&rdo;

&ldo;樂樂！我和老師都是為你好！&rdo;

不光周孝頤，司零自己也感覺到了，司自清在電話裡欲言又止。可她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到時候見招拆招吧。

既然說開了在為鈕度做事，也算周孝頤幫她做了鋪墊，司零順理成章向周孝頤介紹孟建憲的專案，而他也欣然答應會留意合適的機會。

幸好周孝頤下午有活動，司零得以早早脫身。回到家，她一頭扎進電腦辦公，醫院躺了大半個月，落下的事不少。

鈕度今天不會回來得早，簽約儀式結束後還有一堆對接細節、媒體採訪、祝賀飯局。司零本想回學校住，自從知道司自清要來之後，待在這裡實在讓她心虛。可她更想等他回來分享勝利，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鈕度回來時，法耶特意沖樓上喊：&ldo;先生回來了。&rdo;

司零扔掉電腦跑下樓，正好看見鈕度進門。西裝外套抓在手裡，溫莎結半松，最頂的紐扣開了，果然，她走到近處聞見了他身上的酒氣。司零張開雙臂環抱住他，像在迎接他凱旋。

葉佐直接繞過他倆，對法耶說了句：&ldo;可以幫我泡杯茶嗎？謝謝。&rdo;

司零也說：&ldo;這裡多一杯，謝謝。&rdo;

&ldo;不用了，&rdo;鈕度低頭看她，帶著三分醉意的笑尤為性感，&ldo;這樣剛好？&rdo;

司零問：&ldo;什麼剛好？&rdo;

他笑而不答，摟著她的腰上樓。

&ldo;你先去洗個澡。&rdo;司零把門關上，一回頭，鈕度正扯下領帶‐‐如果她的雙眼是一臺攝像機，眼前所見每一幀都夠上esire封面。

鈕度不緊不慢地解釦子，朝司零抬起一隻手。她走向他，指尖剛觸到他的，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拉到近處，幾分疲態的嗓音自帶混響：&ldo;你陪我。&rdo;

&ldo;什麼？&rdo;

鈕度不介意明明白白告訴她：&ldo;陪我一起洗。&rdo;

&ldo;喔……&rdo;司零揚了幾個調，而又低沉，&ldo;那，你求我一下？&rdo;

&ldo;求你了。&rdo;他抵住她的額頭，炙熱的氣息吐在她臉上。明明是弱勢的一句話，卻被他說得好霸道：&ldo;嗯？求你了。&rdo;

他當然不打算等她答應，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逼仄的淋浴房裡，交纏的悶吼低喘全方位立體環繞，比什麼音響都更有衝擊性。司零雙腿被鈕度託著，她抱著他的脖子，她很清楚自己發出怎樣的聲音會更刺激他，從他反應來看，她完成得很好‐‐她允許自己在這一刻變成徹底的盪婦。

司零留下來吹頭髮，出去時鈕度靠在軟塌上。她走近他：&ldo;在想什麼？&rdo;

鈕度從夜空中回頭，司零已經在他腿上落座，他摩挲著她的腿，說：&ldo;在想明天的會。&rdo;

她搖搖頭：&ldo;不，你一定在想別的。&rdo;

&ldo;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rdo;鈕度一笑，&ldo;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