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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做什麼還重複?分明是對此極其喜歡!男人都是如此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今日我說咱倆‘珠胎暗結’之時你那盪漾的神情我都看到了!別否認!”阻住晉蘅惱羞成怒欲反駁的勁兒,“你就是想我了!”
……
蘇辛向來不要臉……
晉蘅當真被蘇辛當成相公了,遭遇如此彪悍調戲……發情就發情,他怕她嗎?一把將她拽過。
此處省略1999字。
晉蘅欲把兒子接回來,真正地享受幾天全家團圓的天倫之樂。但是蘇辛不許,她說她還有事要了結——蕭氏找到了。
“你欲如何?”晉蘅問。
蘇辛看看他,沉聲道:“慶父不死,魯難不已。”
晉蘅蹙眉。
原來當日蕭氏被帶到後殿,那執酒的內侍確是賜了杯酒給她的,滿殿之人皆可作證。但那藥酒頗類當年蘇辛所飲,只讓蕭氏腹痛一陣暈厥過去,卻是無生命危險的。冥冥中,老天倒是借晉莩之手給蘇辛報了回驚辱之仇,也算報應不爽。
她醒來後發現自己是在一間茅屋之中,四壁徒立,一床一幾,極為簡省,所幸倒還整潔。踉踉蹌蹌出得門來,發現此屋位於一座深山中,遍眼蒼翠,時聞鳥鳴,一道筆直高狹的飛瀑從天際懸落,濺玉迸珠,直激在山腳下的如鏡玉潭中。
蕭氏詫異於這山野景色,怔忪不前。正自遲疑,忽見一四十餘中年醫者,揹著個高高的藥簍,手中拿著一枝極纖長碧翠的青嫩枝條,也不知是什麼,正遠遠地走來。
蕭氏慌了一下,四下裡張望,此處並無其他人家,四壁峭崖,彷彿遠離塵世。她站在那裡,等那人過來。
走近一看,那人身量中等,微顯單薄,面容冷漠。見了她便如同未見一般直直從她身邊走過,進到屋子裡。
蕭氏愣了一瞬,也跟了進去,對那人問道:“我為何會在這裡?”
絕地逢生這種事,誰說只有主角才能趕上?
那醫者本是晉莩為太子之時得的一世外高人,淡泊名利,醫術高超。可惜脾氣古怪了些,不慣見生人,終年隱居在京郊深山裡。蕭氏不可留在京中,以免為人所發現。晉莩便想到了此處,只待過個幾年,風波平息,便安排子雅與她見面。他素知蕭氏反對子雅嫁入宮中,但待得幾年之後,木已成舟,諒她也無計可施。
只是千算萬算,卻算不到這高人的師傅,竟姓宋。姓宋怎的?姓宋的大夫多了去了,明光宮裡就有一個,也愛僻靜,專撿那沒人去的山旮旯裡建茅草屋住,也一樣的醫術超群、待人冷酷……這麼多的“一樣”?咋聽起來像遺傳?嗯,如果師徒間的這種相似也能稱作“遺傳”的話……
明光宮既在京中設了分舵,自然滿城裡探聽訊息不在話下,只是連蘇辛親自入宮去尋了一圈還是尋不出老蕭婆子這麼個人,就說不過去了。便是找到亂葬崗裡的屍體也是好的,只是如此願望,許是太過血腥,天理不容,上天也沒讓他們如願。就在眾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宋老頭兒的好徒弟送上門來了。這位好徒弟半年出回山,此次想著明光宮在京中的分舵也建了小兩年兒了,他還一次沒進去過,閒來無事,便進去歇歇腳。
這一歇,便歇出了事……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哪!
蘇辛是此時京城中明光宮分壇的大BOSS,宋老頭兒曾嚇唬過她家baby,咋辦?師債徒償!蕭氏便是賠罪禮。
蘇辛命人修書一封,封好了,交給那好徒弟帶回去,讓他五日後交予蕭氏。五日後,正是蕭子雅成禮入宮之日。
蕭子雅兩日後回到了恆王府,那儀仗錦旛綿延了整整一條長街。街兩側紅幔遮天,淨道灑塵的年輕宮女分成兩行,在早便清理一新的街路上嫋娜而行。一隊鮮衣美騎的衛隊緊隨其後,高冠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