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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從來沒有過不愉快。
「那麼其他學生呢?她們也和佩爾斯護士相處得很好嗎?就你所知,你們之間有沒有相互厭惡?」
厭惡,這真是一個愚蠢的詞。它的反義詞是什麼?她不知道,或許是好感?我們之間只有好感,她想,佩爾斯的好感。她回答道:「據我所知她沒有什麼仇敵。如果真的有人不喜歡她,也不會去殺她。」
「你們全都這樣說。但的確有人殺了她,不是嗎?除非這毒藥不是針對她來的,她只是碰巧扮演了病人。你知道法倫護士那晚生病了嗎?」
談話就這樣進行著,問到了那次可怕示範的每一分鐘裡發生的事,也問到了衛生間裡的消毒劑。那個被擦去了指紋的空瓶很快就在大樓後的樹叢中被警察找到了。任何人都可以在那個一月的清晨隱身在黑暗中,從寢室或是衛生間的窗子把它扔出去。貝利也問了她從醒來後的那一刻起都做了些什麼,以那種威嚇的聲音反覆強調不得有所隱瞞、有所迴避。
她不知道其他的學生是否也受到了驚嚇。伯特雙胞胎看來只是有點煩躁,表現得有點無可奈何。警察也只是偶爾傳喚她們,她們服從的表示就是聳聳肩,不勝其煩地叫道:「哦,上帝,又來了!」戈達爾護士被傳去詢問時什麼也沒說,事後也什麼都不說。法倫護士差不多也是什麼都不說。聽說她的情況稍好一些,能夠見人時,貝利檢查員便去病房找她談了話。沒有人知道那次談話的情形,只是有人謠傳說法倫承認罪案發生的那天清早回過南丁格爾大樓,但她拒絕說出這樣做的原因。這倒像法倫的行事。此刻她已經回到了學校,但對佩爾斯的死隻字不提。達克爾斯護士不知道她是否會提到它、什麼時候提到它。她敏感地覺得每一個字眼裡都潛藏著另一層含義,打起精神繼續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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