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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啊?我,我可都怕。”我很沒出息地抱著小樹不撒手,抖著聲線說。
還是沒有應答。
我閉著眼睛喋喋不休地祈禱道:“你,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頭啊,我,我也只有一個,不能給你。胸?胸倒是有倆,但是分給你一個的話,最後咱倆弄倆單峰,誰都不好看吶是不是。啥?腎?腎在裡面,看不見,捐給你一個倒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價錢嘛,咱還要好好商量商量,畢竟現在黑市上腎臟還還是蠻值錢的,尤,尤其是活體取的,那就更是價值不菲,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呢。”
我正一個人說的起勁,聽到另外一個聲音說:你還有完沒完了!
咦,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
是房東!
我長吁了一口氣,憤憤道:嚇死哀家了!你一個大活人,裝神弄鬼的有意思嗎?!
是我先在這的。他不高興的說。
你先來的這就是你的地盤啊,你叫它它答應嗎?黑燈瞎火的,你就不能有點愛心,走動什麼走動,把我嚇得差點得了先天性心臟病。我數落道。
不動的話,我鞋就溼了。他無奈的說。
我靠!我恍然大悟道:“幸虧你提醒,我還差點忘了,你把我正常的新陳代謝都嚇得回流了!”
房東沒說話。
走吧!我說:“怎麼你真打算在這坐上一宿,然後明天早上請我們吃臘肉啊?”
“姐夫剛剛跟你說什麼了?”房東答非所問的說。
“該說不該說的,反正說了不少。”我說。
“他是把你當朋友了,才跟你說的。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他說。
“那你也把我當朋友嗎?”我突然有些唐突地追問。
停了一會兒,他才說:“可以。”
Md,什麼叫可以啊,我求你啊?!
我轉身往帳篷處走,說道:“彆著,我可不求你,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朋友。”
房東在我身後破天荒的辯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不重要,反正你一個要出國的人,我沒必要跟你攀交情。”我實話實說。
“你已經知道了。”他說。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著黑漆漆的空間說:“請問,你需要我什麼時候搬走?”
房東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可以不搬。”
啊?我不可置信地問:你什麼意思?你們家不會真的把我也給辦出去了吧!用不用這麼雷厲風行啊,倒是跟我商量一下嘛!我們部門剛換血,只有我一個能幹活的,沒有我,這個公司可就垮了呀。這個時候我要是說辭職也太不仁義了一點吧。再說,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發呢,各種保險和住房公積金也還都沒有取出來,這麼說走就走的,我的損失太大了,誰負責包辦賠償啊?還有啊,蘿蔔好不容易找到雷陣雨,我這麼一走了之顯得我好像是在嫉妒她一樣。如果他們冬雷震震夏雨雪結婚,而我身在國外,那我的份子錢到底是出還是不出呢?是出人民幣呢還是歐元呢?
房東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說:我自己走!
哦!我懸著的一顆心剛想往下放,立即又盪漾了上來。
“我知道你打心眼裡就不喜歡女的,尤其討厭像我這麼精明能幹一時無兩的奇女子。所以我就鬧不明白了,我能採訪你一下嗎,你出國為什麼要把房子留給我呢?我知道房產證在你爸手裡,你不能把房子送給我,但是你這樣不收錢讓我白住,也等於是半贈送了。完了我還能出租你的兩個房間掙一筆不菲的房租,這可不僅是包住那麼簡單了,你這是在給我創收啊。”
我的話讓房東開始深深反思讓我住下去的決定是否很愚蠢。
你還是搬走吧。他說。
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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