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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答應他,絕不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姐夫說。
我保持著一個血盆大口,無語凝噎,半天說不出話來。
犀利姐,我同情你,你的姐妹同情你!
“好狠的心吶。”好半晌,我才感慨萬千的說。
“為什麼?”我問,指的是為什麼只顧及房東的感受。這個問題算是替犀利姐問的。
“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和我們的生命一樣長。”姐夫想也沒想,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唉。我在心裡長嘆一口氣,同樣是裝13立體的話語,為什麼從姐夫的嘴裡說出來就顯得這麼真摯,而如果從泡泡嘴裡說出來就顯得那麼噁心呢。同樣是做gay,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結束了追命三連問,我心中的疑團悉數解除,但是我的心情卻直落谷底。
我知道作為一個外人,我沒有資格評論孰是孰非,只有一點權力,以自己的立場,對其中的某些人表示同情罷了。
過了一會兒,泡泡回來了。
黑暗中他甕聲甕氣地對我說:“都是你出的餿主意!房東哥真的生氣了。”
“愛生不生,注意節育。”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道。
“你還不去給他道歉!”泡泡踹了踹我,說。
“道p道!我又不是道姑!”我說。
“你什麼態度,明明就是我們做錯了嘛!”泡泡不甘心的說。
“他錯的更離譜,錯的天花亂墜,錯的令人髮指。”我氣哼哼地說。
“你這人怎麼顛倒黑白,有沒有臉皮啊?”泡泡顯然也生氣了。
“沒臉沒皮也比沒心沒肺強!”我夾槍帶棒的說。
“你瘋了吧你!”泡泡恨恨道。
“你能治啊?”我反問。
一直在旁邊不作聲的姐夫這時候終於說話了,他說:“這不是探討誰是誰非的時候。”
我默不作聲,其實是聽進去了,當然也明白他說得很對,感情這種事情真的沒法給人物定性,更別說是定罪了。
犀利姐是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早知道姐夫的情況,又何苦要結這個婚呢?
房東說放手不放手,是可惡,但是可惡之人也有可憐之因,他所放棄的所承受的又豈是別人能盡數瞭解的呢?
姐夫似乎最可恨,遊移飄忽模稜兩可,誰也不想傷害卻各捅兩刀。但是夾在中間的他難道不是最可憐的那個嗎?
我正在腦子裡分析人物心理呢,泡泡突然猛地推了我一把,大叫道:趙大咪,你快點回魂吧!
我轉過身來劈頭蓋臉地呵斥道:推什麼推,你姐我本來腦子裡左半邊是水,右半邊是面,涇渭分明,現在可好,被你一推推成了一灘漿糊。
泡泡不解地說:為什麼是漿糊?有水有面你幹嘛不蒸饅頭?
我一邊解睡袋一邊吼道:我還給你烙了個餅,你趕緊給我開顱,趁熱拿出來吃吧!
說著我還不解氣,抄過你媽貴姓,向泡泡所在的位置砸了過去,接著成功地聽到了哎喲的叫聲。
我拉開我這一邊的帳篷拉索,摸黑往外走。
泡泡在我身後高興地說:“快去道歉!道可道,非常道!”
我頭也沒回,說:“是尿可尿,非常尿。”
我摸索著來到稍遠處的一塊地界,抱著旁邊的一棵歪脖小樹蹲下,正準備解褲帶,突然聽到身旁有響動!雖然只是一下,但我還是敏銳地分辨出,那是踩踏到枯枝敗葉的腳步聲!
“誰!”我淒厲地大叫道。
沒有應答。
… 我的房東叫彆扭第一季(12)_趙大咪_
我的頭皮一陣緊麻,尿也嚇得倒了回去。
“你是壞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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