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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離澈,搖了搖頭,一副“你自作自受”的表情。
“槿叔,你倒是說話呀!”
“老夫無能為力。”
“什麼!”離澈一巴掌將梨楊木的桌子拍碎了,諾兒撲閃了兩下翅膀,不再動彈,接著睡,“槿叔,你逗我玩呢吧。這樣吧,兩壇新豐,槿叔你快幫幫我要不然孤鷹會殺了我的!”
“十壇新豐也沒用!知道後果你還搶,自作自受。諾兒一直是鷹丫頭養著的,你不會養還非要搶過來玩。趁著還沒出大事,趕緊給人送去再承認個錯誤,鷹丫頭不會跟你計較的。”
“哦。”離澈低著頭一步三頓的抱著諾兒出去:死孤鷹爛孤鷹,有寵物了不起啊!你要是敢罰我看我不跟你打一架!
傲絕宮。
狐凌大步向前走著,快到清泉池時便聽得孤鷹幾人在屋裡說笑。
“煙姒,你知道麼,我才發現藍祈和無殤漲的有幾分相像誒。”
“對呀對呀,其實是鷹殿先發現的,我都沒注意。不過還真的挺像的,我都覺得只要簡單的畫一下妝就好,人皮面具都多餘。”
煙姒拿著藥方,一味一味的對著。聽到孤鷹和水袖你一句我一句的,也只是微微一笑。末了,將藥包好:“若不是如此,宮主又怎會將這個任務交給他去辦。這樣即使被發現了,也可以說是藍祈的兒子一類的矇混過去。”
冷笑聲突兀響起,若不是狐凌多年神偷經驗,根本注意不到。
被嚇到的狐凌四下張望,卻指看見涵凝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拿著蒼雪的衣物離去。
這笑聲,輕、小,幾不可聞。涵凝是這宮裡數一數二的高手,外加里面的人聊得開心,便更不曾注意門外有人,何況這短暫的笑聲。
狐凌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頭頂。這股寒意來的莫名其妙,甚至讓她忘記去問涵凝那聲冷笑的原因。
以至於很久以後,狐凌很想去問一問蒼雪,去問一問那個再也不信自己的人。
去問她,究竟是我們害了你,還是,你一早就料到了這一切?
究竟是你自掘墳墓,還是我們,
為他人做了嫁衣?
作者有話要說: 每章起標題真是個費腦細胞的事兒= =
☆、地獄幽冥
涵凝拿著衣物,繞過幾乎擋住了半個屋子的屏風,將顏色熾烈的袍子放到了池邊,壓低聲音:“宮主,已通知暗座,不再追查五毒教少主一事。”
水霧繚繞,滿室藥香。
池中人鮮紅長髮在這片朦朧水汽中格外清晰,許是在這溫熱的池水中泡的有些久了,就連聲音都顯得懶懶散散的,聽的人睏意上湧就想好好歇一歇睡一覺。
狐凌一聽蒼雪用這個聲音這個語調說話差點身子一軟從房樑上栽下去。
“很好。火鸞呢?”
“已經到北遼皇城。”
蒼雪半眯著眼,聲音低沉到只有涵凝才聽得清:“吩咐下去,讓他們時刻留意北遼的動靜,尤其是大皇子和莊隱公主。”說這話的時候,蒼雪眼睛看著水面,耳朵卻是細細聽著房裡的聲響,嘴角微微地挑了起來,似乎有什麼事什麼人愉悅了她的心情。
屋內銀鈴,滴答聲亂。便道是清風無意,擾了這半日靜安。
清風無意人亦無意,不然,這房樑上的一串串銀鈴,豈不都成了擺設?
蒼雪凝神停了片刻,搖頭嘆息,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涵凝,還不行啊。”
涵凝被蒼雪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搞得錯愕當場,半天方回過神來:“宮主,我、我怎麼了?”
蒼雪但笑不語,掬了一捧水往臉上一潑,將那些不清醒潑了個乾淨。她一步步走上臺階從水中出來,接過涵凝遞來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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