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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疼的右手,笑容邪氣。安生了一會兒後,便趁著金淵換賬簿的空當將算盤拿了過來。
金淵看著她得意的神情,不免有些頭痛。
眉眼得意之色,頗有些男兒英氣在。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看著狐凌那張對於女子來說過於稜角分明的面容,金淵搖頭淺笑:“當真是雌雄莫辯。”
狐凌一個愣怔:”你說什麼?”
“沒什麼。”
“金淵,我有事問你,你可要如實回答!不然這算盤就歸我了!”
“問吧。”語氣中有諸多無奈,但是卻也由著狐凌鬧騰。金淵隨意抽出一張紙,開始對這半年傲絕宮的財政支出等問題進行整理。
“蒼雪在宮裡麼?”
“不知。”
“蒼雪什麼時候走的?”
“不知。”
“蒼雪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
在金淵說出第三個“不知”後,狐凌終於忍無可忍,“噌”的站了起來。可憐了上好的雕花紅木椅,碎得七零八落。
“嘿我說你還知道嘛!你還知道自己姓嘛叫嘛從哪來到哪去麼!身為一堂之主你連你主子幹嘛去都不知道你說你丟人麼!我回頭要告訴蒼雪讓她撤你的職!太不像話了!”狐凌又甩了甩手中的算盤,“這個,別想要回去了!”
金淵斜了她一眼:“不要便不要,又不是多稀罕的物件。”說罷,拉開旁邊的櫃門,拿了個嶄新的算盤噼噼啪啪的算了起來,“順帶說一句,撤職這件事,你應該找孤鷹,她才是我的直屬上司。”
“你!”狐凌氣結。
金淵拿筆的手一刻不停地記著數,聽著她這一句話撂下筆認認真真地跟她說:“我是一堂之主沒錯,但是這個堂是金堂。本座這個位置說白了就是賬房先生,你若是問我這個月裡宮主打碎了多少隻碗我能回答你,要是問行蹤,我可一概不知。你若是找宮主,去天生村找槿叔就是了,到我這雲升樓裡折騰可折騰不出什麼來,就算拆了這裡我還是那兩個字,不、知。”
“再見!”狐凌說完,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馬不停蹄的奔向天生村。
金淵為自己終於得到久違的清淨而長舒一口氣:“終於安生了。”
一個黑影自屋前掠過,離澈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定了定神,復又抱起睡的模模糊糊的蒼鷹跑到了屋裡。
人未至,聲先到。
“槿叔!槿叔!你快看看諾兒這是怎麼了!擱我這都一個多月了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孤鷹看見了非削了我不可!她讓我明天就把諾兒交出去!我快瞞不住了!誒?”離澈盯著屋裡的人,“狐凌,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哦,我說那個黑影有點眼熟呢敢情是你!躥那麼快趕著投胎啊!”
狐凌聽剛才離澈話裡的意思是孤鷹已經回來了,就知道蒼雪肯定在宮裡,也不管離澈口中投胎的問題:“槿叔,既然蒼雪回來了,我就去看看她,先走了!改天請你喝酒!”
“狐……”離澈還想要說些什麼,仍是晚了一步,只能小聲嘀咕著,“宮主在練蒼雲絕最後一式。”
“住口!”木槿從裡屋出來,厲聲呵斥了離澈。
“槿叔,真的不用告訴她,就這麼由著她去了?”離澈委屈的撇撇嘴,“我是為她好誒,萬一她倆吵起來了我們可勸不住。”
“說了又有什麼用,遲早都會知道的。”
“可是,早點知道,她也好有個準備啊,這蒼雲絕……罷了罷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還是先管管這隻破鷹吧。”認命的把諾兒往桌上一放,“槿叔,幫幫忙唄,救我一命。”
木槿瞅了一眼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諾兒,又瞅了瞅一旁兀自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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