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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堆的嬰兒用品、床上用品和毛巾裝飾品,後來都儲存在元首辦公廳的檔案館裡,整潔地擺在案架上,預備供給生活貧困的夫婦使用。按照希特勒的吩咐,帶有藝術造型和字樣的圓形大蛋糕、精美食品籃子和所有的其它食品,立即送到各個醫院去。珍貴的東西就擺在元首住所的陳列櫃裡。不帶納粹黨徽的手工藝品,擺在會客室裡。後來,在戰爭期間,納粹婦女協會自己織了大量短襪,在會議大廳的四個角落堆積如山。
我的朋友約翰娜&iddot;努塞爾,50年代把我過去在柏林、貝格霍夫和大本營裡寫給她的信都退還給我。下面是些摘錄。其中有一部分我曾輕率地提供給了達維德&iddot;歐文。摘錄中對俄國人等的思維方式的評價,是我從希特勒的談話中獲得的,並且又傳播給別人。我沒有懷疑地接受了希特勒的觀點,今天我對此感到吃驚。我怎麼能傳播一個我過去根本不曾有機會認識的人的評價呢!對我來說,這不僅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而且無論怎麼說,更是一件難以忘懷的事。
1939年4月21日,我在從柏林寫給我的一位女朋友的信中寫道:&ldo;我的全部療養計劃再一次告吹了。本來我想3月份就去療養,後來因3月份不行,又改在4月份。但是現在這一切都不可能了,我暫時放棄了一切計劃。本月28日,希特勒將在國會發表演講。在此之前,無論如何,我們得值班。
達拉自上週起已在慕尼黑。我本來期待沃爾夫到柏林來,但首長已決定讓她在那裡處理和回復送到慕尼黑的生日禮品。所以我除了等待在國會上的演講,並且看一下演講之後總的形勢是否能明朗一些以外,別無選擇。要是我能有我們首長一半的毅力,我也不會這樣。一旦他長胖了幾斤,他就突然停止進食,然後規律性地餓上三週,於是,體重就下降了。
此外,對他(希特勒)來講,過生日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整個過程持續兩天。招待會接二連三地舉行。昨天的閱兵式,規模很大,持續時間長得令人吃驚。我們是上午9點半去的,下午4點半才回到辦公室。總共持續了7個小時。來迴路上連同在那裡等候的時間用了3個小時,閱兵式用了4個小時。每週的電視新聞,你肯定是能夠看到的。我一再感到驚奇的是,他哪兒來的那股勁連續站4個小時並且還得致意,的確是很累的。僅僅觀望,我們就累得要死,至少我是這樣。
今年的禮品,無論是從數量上還是價值上,都可以說是很棒的。禮品中有繪畫(德弗雷格爾的、瓦爾德米勒的、倫巴赫的,甚至還有提香的一幅),其次還有邁森瓷器造影藝術品、宴席上的鋁製裝飾品、裝潢精美的圖書、花瓶、素描、地毯、手工藝品、地球儀、收音機、鐘錶等等。再有就是成箱成箱的雞蛋、大蛋糕、糖塊、果汁、利口酒、一艘全部用花紮成的極美的帆船,可惜這個美麗的東西壽命不長。另外,當然還有飛機模型、輪船模型和希特勒最喜歡的類似兵器之類的東西。一見到這類東西,他高興得簡直就像個孩子。
柏林人一如往常積極地張羅著,整天忙得不可開交。寬闊的夏洛騰堡大街上,裝上了非常精美耐用的照明裝置,整個街道變得富麗堂皇。我覺得這種佈置,像菩提樹下那樣,似在佈置戲院。然而一旦這些戲劇的道具被拆除,街道又恢復了本來面目,顯得比現在更雅緻。菩提樹的周圍也插滿了細柱子。也許我的審美觀不行,這實際上是很美的,看來多數人都很喜歡。
我們回柏林之前,在訪問奧地利期間曾到部隊參觀。首長是乘汽車去的,而我們乘坐被首長命名為&l;熱烈的總理飯店&r;的專列約三四個小時。去的地方離維也納約只有7公里遠。
在過去一段時間裡,我曾看過幾齣好戲,主要是在慕尼黑看的。我開始總不知道晚上到哪裡去才好,後來我就到劇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