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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這群魔族既然動了塵蕪長老的心肝,那麼,塵蕪長老必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於是乎,眾人便配合著白塵蕪,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而那燃烈見狀更加惱了。
她腦子本就不好使,如今對方不肯說出尊上的下落,反倒讓她來猜。
她若是能猜出來,還需要問麼?!
於是燃烈不得不陰沉著臉回過頭,看向其他幾位魔君:「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燃烈身後的另幾位魔君見狀面面相覷,摸不透這燃烈到底是何心思。
在今日的事情發生之前,他們只將燃烈當做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廢物。即便修為十分強悍,但腦子實在是一言難盡。怪不得尊上當年會安排這貨去獻祭破除禁制。
然而今日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們親眼看到燃烈「設計」害死了他們的首領枯銘。
如此,他們眾人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燃烈這傢伙的心思竟然如此深沉,這些年裝瘋賣傻扮豬吃老虎,恐怕為的就是等待時機陷害枯銘替她衝破禁制。
這等心機加上修為,其他魔君人人自危。
而燃烈既然能夠做出這樣陰險狡詐的事,難保她對尊上之位沒有野心。
尤其是她來到玄霄宗以後的這一連串匪夷所思的操作,更加讓另幾位魔君堅信了這一推論。
如此,誰還敢在她面前多說什麼?
「屬下們全聽君上吩咐。」幾名魔君恭敬道。
眼看著那幾名魔君如此說了,燃烈只以為他們在暗示自己不該在敵人面前表現得如此沒有主張。
如此一來,為了魔族的顏面,燃烈便只能硬著頭皮一個人扛下所有。
燃烈仔細回憶著,他們從魔域中出來的時候,尊上的魔氣還是十分濃烈的。他們就是循著那魔氣找到了玄霄宗這裡。
然而此時,尊上的魔氣雖然消失不見了,可那說話的白衣女子身上又有著尊上身上殘留的魔氣。
而自打他們魔軍到達玄霄宗的這段時間裡,他們並沒有感覺到這宗門內出現魔氣和靈氣的劇烈交鋒。由此,便可以先排除兩方交戰尊上被打死了的可能。
那會不會這白衣女子是個禁制高手,將尊上困在了某個禁制當中呢?
燃烈這般想著,正巧看到玄霄宗的屏障被魔族大軍的魔氣衝撞得岌岌可危。
這種時刻,白塵蕪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眼看著白衣女子一抬手便輕而易舉加固了屏障,燃烈知道自己這一次必定是猜對了。
那人果然是個禁制高手!
燃烈忽而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終於露出馬腳了吧?」
白塵蕪還以為燃烈是看出了他們的屏障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再支撐不了太久時間。正當她準備聯合其他幾位長老祭出法寶加固屏障之時,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在了眼前。
只見那燃烈忽然邪魅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陣法圖來。而後,她咬破手指將自己的血液塗到陣法之上。
一道刺目的紅光過後,那燃烈已然化作一攤血水穿透玄霄宗的屏障,往太虛峰的方向去了!
第66章 露面了 是尊上!
燃烈的這番操作已經不能用騷來形容了。
眼看著那一道血紅色的光一路橫衝直撞而去, 不僅玄霄宗的眾人驚呆,魔族大軍也全都傻了眼。
好好的首領,怎麼說獻祭就獻祭了啊?
而且, 看首領獻祭之前的舉動,分明是意識到了什麼事。
可是
到底什麼事你倒是說一下再死啊!
那紅光穿過玄霄宗的屏障,如一道閃電般朝著距離宗門最近的太虛峰徑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