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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魔尊的氣息既然在玄霄宗出現,就證明魔尊與魔子此時應該就在玄霄宗。
所以目前最關鍵的,就是要儘快見到尊上。
因為……
尊上當初交給他們的計劃,只到魔族大軍與魔尊匯合的這一步。後面的事,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啊。
啊,果真這種動腦子的差事太痛苦了。
可惡的枯銘!
「我們尊上與魔子到底在何處?」燃烈不耐煩道。
她現在只想儘快見到她朝思暮想的尊上,然後將手中的大權交出去。
凌絕子已經被問懵了,直到聽到燃烈說起魔子的事,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燃烈口中的魔子,怎麼和塵蕪長老家的小清歡的遭遇如此相似?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凌絕子背上的冷汗瞬間就濕透了長袍。
倘若小清歡就是魔子,而魔尊此時又潛藏在玄霄宗內的某處。如今玄霄宗的戰鬥力都集中在了此處,那另一邊的塵蕪長老一個人必定應付不來啊!
與此同時,其他幾位長老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而就在大家都在為塵蕪長老的安危擔心之時,白塵蕪就趕到了。
白塵蕪幫徒兒壓制住了魔氣之後,擔心魔族這邊的動向,於是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塵蕪長老你沒事吧?」東碣長老站在陣型的最後邊,看到白塵蕪便低聲關切問道。
白塵蕪被問得一臉茫然。
她能有什麼事呢?
雖說徒兒這一次的魔氣暴走比之前那兩次都要嚴重許多,但白塵蕪畢竟已經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加之徒兒又是那般乖巧配合,她還能有什麼危險不成?
不過不等她回答,另一邊的嵯峨長老便拉著一張小臉蛋一臉嚴肅道:「怎麼可能沒事?你沒看到塵蕪長老脖子上那幾個紅印子嗎?脖子尚且如此,身上不知還有多少傷處。想必她剛剛一定經歷了一場惡戰!」
東碣長老聽了嵯峨長老的話,險些從陣法上掉下去。
什麼「紅印子」「一身的紅印子」還有一場「惡戰」?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倘若不是東碣長老對嵯峨長老十分了解,知道她在這些方面的內心如孩童一般幼稚又單純……她險些以為嵯峨長老是在講葷\\段子!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東碣長老震驚的,更讓她震驚的是……
塵蕪長老的脖子!
難不成,自己暗戳戳粉的話本成真了?!
東碣長老只覺得自己鼻子一熱,鼻血險些噴出來。
而白塵蕪也是在聽了嵯峨長老的話之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剛光顧著徒兒的安危以及魔族這邊的事,竟然都沒關注到自己的脖子。
以及……剛剛與徒兒確實是激烈了些。
不過眼下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還是眼前的魔族大軍要如何應對。
東碣長老見塵蕪長老一副面無表情死繃著的樣子,料想對方應該還不知道小清歡與魔尊的關係。此時時間緊迫,局勢又十分緊張,她只能盡力精簡言語,幾句話將事情和塵蕪長老解釋清楚。
白塵蕪早就有預感自家徒兒的身世應該與魔尊有關,如今聽了東碣長老的話,之前那些線索自然一下子就聯絡到了一起。
原來,自家徒兒是魔尊血脈。而徒兒身上的那些魔氣,則是魔尊封印於混靈珠中的修為。
那魔尊為了逃出生天,竟然使出如此陰險的手段,將自己未出世的血脈作為工具利用,當真是卑鄙至極。
而前方,燃烈依舊沉醉於自家尊上巧妙絕倫的計劃之中:「哈哈,你們沒想到吧?那本君不妨再多告訴你們一些。」
燃烈說得眉飛色舞:「當年孕育魔子所使用的魔族弟子,可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