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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題的跨度也太大了,商陸感覺思維差點兒跟著劈了個橫叉,「啊?」
「我總覺得你吃不飽,老常天天跟我說你特別能吃,說劇組的盒飯你都吃不夠,讓我帶你出來吃點兒好的。」汪敬波迷迷糊糊地說,「你可得吃飽了,這個人吧,就得吃飽了,吃飽了才有力氣活著。」
商陸也迷迷糊糊地點點頭:「飽了,飽了,謝謝汪導天天請客。」
「你別,啊,你別跟我客氣,我跟你說了不該說的,你別放心上。」
「沒什麼不該說的,汪導。」
「嗯,好,那就好。」汪敬波又開始摸索煙盒。
「汪導,要不咱也撤吧,您是不是菸癮又犯了。」
「啊,是,行,撤吧。」
「我幫您叫車?」
「哦,不用,我司機就在附近。」汪敬波揉了揉眼睛,拿出手機,「你呢?你怎麼回,我把你送回家吧。」
「沒事,我也有人接。」
「哦,那行。」汪敬波用手機結了帳,暈乎乎地站起來,「下場戲,好好拍,聽見了嗎。」
「一定好好拍,您放心。」商陸攙扶著汪敬波,把他老人家送上了私家車,畢恭畢敬地道別,在那輛車開遠了之後,他跑著到巷子裡的垃圾桶附近,吐了個天昏地暗。
一直在停車場等著他的吳英澤,很快也跑了過來,什麼話都沒說,就只是皺著眉拍著商陸的背。
「吳頭兒,你怎麼還在啊。」吐過之後商陸感覺自己腿都軟了,他扶著吳英澤的胳膊,觀察著對方的表情。
「這都凌晨兩點了,你自己要怎麼回去。」吳英澤嘆著氣,攙著商陸慢慢走到停車場。
上車之後商陸連安全帶就係不上,努力了半天,還是吳英澤幫他繫好的。
車開上了路,商陸終於從剛剛嘔吐過的極度痛苦中解脫出來,他側過頭看著正在認真開車的吳英澤。
「謝謝吳頭兒。」
「就一安全帶,幹嘛這麼客氣。」
「哦,我不是說安全帶……謝謝吳頭兒天天接送。」
「我樂意,你也用不著謝來謝去的。」
「吳頭兒知道汪敬波以前是幹嘛的嗎?」
吳英澤皺了皺眉,「他不一直都是導演?」
「他以前是窮困地區的公務員,應該是被分配到那邊兒的,我估摸著會被分到那種地方,應該是因為他爸不是多大的官兒。」商陸拍了拍腦子,試圖趕走眩暈感。
「我靠,什麼意思,你怎麼都聊到汪導的爸爸了!?」吳英澤可以說是深感震撼了。
「嗐,我可能長得就比較容易讓人信任?汪敬波嘴也沒個把門兒,該說不該說的,全告兒我了。」
「你怎麼說話都北京味兒了呢!你們這到底是聊了多少東西!」
商陸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他也是個地道北京人啊,以前跟常總他們一個大院兒長大的。想想他們一個大院兒裡的官兒,有的去了國家頂層,有的在半腰兒就跪了,還挺有意思。」
吳英澤隱約覺得這也是自己不能聽的話,「陸陸,你醒醒酒,我這兒有花茶,你喝兩口。」
「吳頭兒,我以前不覺得,現在想想,真想搞個多偉大的事業,那難度……那可能比去火星還要難。這也不是什麼技術上的問題,沒有技術問題,我也不懂是什麼問題,是什麼問題呢?我要不要也去考個公務員兒啊,去當官兒看看,體驗一把。」
「你已經開始在說胡話了,快醒醒!就要到家了!你要回家跟薤白說這些胡話嗎?」
「怎麼才能變得牛逼呢,嘖,我爸怎麼就不是個常委什麼的呢,最不濟、區長也行啊。」
吳英澤聽得是渾身冒冷汗:「別說這麼敏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