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今天是城主的婚禮,我們才喝上一杯慶祝……”
“談論冷夫人就是你們慶祝的方法嗎?”八神義忠斜睨著兩名守衛微笑,其中一名守衛立刻替他倒了杯酒。
“小心我大哥拿你們兩個的頭試刀。”
兩名守衛驚懼地互望一眼,不敢接腔。卻聽得八神義忠喝著酒,說道:“據說蛇是種貪淫的動物,交媾的時候蛇身會緊緊交纏著,即使把它們的頭砍掉,蛇身還是緊緊交纏、蠕動不已……呵……巖崎忠夫大人私底下說冷夫人像蛇、是妖魔,但是……嘿嘿……別人沒發現,我倒是看得出他那張為旭宮城擔憂的面具後面的貪婪,他也想象那個刺客一樣把脖子上的頭送給那尾淫亂的蛇吧!”
三個男人刻意壓低的笑聲被裡在沉悶的夜霧裡,擴散不出去。
倏忽之間,朦朧視線的霧中傳來隱約的腳步聲,是木屐踩出的顛亂步伐。
一抹俗豔的紫紅在乳白色的霧裡顯出色彩,配合著帶醉意的腳步顛晃著進入他們的視線範圍內。只見一個頭發略顯散亂。穿著低俗的女子滿臉酒意地走著,在城門旁的枯樹邊停下來,嘴裡發出詛咒的嘟噥:“該死!”她彎腰拿起自己腳上帶子斷掉的木屐。
“怎麼斷了?真是不祥……嘖!臭佐助,像這種動不動就斷掉的木屐還敢拿出來賣錢……”
三個男人看著那穿著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個流鶯的女子蹲下身來修理水屐,一雙脩潤的小腿自叉開的和服下襬露出。
“喂!守衛的大哥……”女子抬著木屐站起來,身體斜靠著樹幹,歪滑一邊的領子暴露出抹了白粉的頸項。
“借點燈光讓我修木屐好嗎?”
八神義忠看了女子一眼,那女子在他眼裡讀到首肯的訊息,便媚笑著踩著醉步走過懸著燈籠的大門旁的出入小門。她一屁股粗魯地往門檻上一坐,拿出一方沾染些許汙漬的紅色方巾將一端咬在嘴裡,纖細的手指利落地將紅巾撕下一長條來,邊弄著木履帶子邊哼著不人流的歌。
只見她將那隻沒穿鞋的腳翹在另一腳上,輕輕搖晃著,叉開的衣襬因而被撂得高了,三個男人的視線不由被牽引向她隱露出一塊雪白肌膚的大腿。
“要不要我幫你修?”一名守衛俯在她頭頂,藉機偷看她歪斜領口間若隱若現的乳溝。
另一名守衛則按捺不住地將手攀上女子的小腿摩拿著,卻被女子一掌拍掉他的手。
“摸我是要錢的,錢!懂嗎?”雖是抗拒的動作,卻顯賣弄風情。瞟著的媚眼讓守衛更加肆無忌憚地對她露出垂涎的神色。早被酒和滿腦子淫褻還想暈醉的守衛很顯然抗拒不了妓女的風騷,因此四隻手已經控制不住地在女人身上撫摸。
看著這一幕的八神義忠突然不安起來。
“女人,這裡不是你做生意的地方,快走吧!”他揮手趕著她。
女子挑了下眉,對他露出一個別有意味的微笑。
突然,在眼睛還來不及眨的剎那,女子閃電般地自發客上拔下發釵,猛地刺進了正把手探進她衣領的守衛的後頸。另一名蹲在她腳邊的守衛則被她完好的木屐上突然伸出的銳利小刀劃過脖子。兩名守衛連喊叫部來不及發出就攤倒於地。
鮮紅的血驚破了瀰漫著白霧的夜,八神義忠迅速拔刀,但刀才拔出一半時,驀然自頂上垂下一縷白繩勒住了他的脖子,同時一個手中抓著白繩的黑衣人自樑上跳落地面,利用墜落的重力將八神義忠往上提。只見八神義忠的雙腳凌空亂踢,掙扎著,原本用來拔刀的手此刻無暇採取行動,只是拉住纏在自己脖子上的繩索意圖苟延殘喘。
一把飛刀朝著八神義忠抓著繩子的手刺來,利落地削掉他四根手指,失去手指幫助的八神義忠身軀頓時往下一沉,雙腳顫抖著抽動幾下,不久之後便呈現無生命跡象的搖擺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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