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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很沒有道理,“我位高權重,家財萬貫,錢多得十輩子都花不完,為什麼不想活了?”
聽他這麼說,邊亭嘲諷地笑出聲,收回了腿,大逆不道:“你最好是。”
“脾氣真差。”靳以寧佯裝無奈地嘆了口氣,眼尾“楚楚可憐”地垂了下來,模樣看著像是被傷了心:“長大了,翅膀硬了,現在連乖也不願意裝了。”
邊亭懶得和他裝模作樣,鼻子裡冒出一聲冷哼,將壞脾氣踐行到底。
幾句玩笑話後,氣氛放鬆了下來,靳以寧卻在這個時候,毫無預兆地提起了在船上時沒有聊完的話題,“那麼今晚,你為什麼會摸進江旭耀的房間?”
“今天早些時候,我在甲板上聽見江旭耀打電話,他在電話裡提到很多次你的名字。”好在邊亭不是毫無準備,搬出了早就編好的答案,“我懷疑他想對你不利,就找機會進他房間,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沒想到你對我倒是用心。”靳以寧唇邊的笑意似有似無,看不出他是否相信邊亭的這個解釋。
邊亭無視他眼中明晃晃的嘲諷,反問靳以寧:“你又是為什麼會在他的房間裡?”
“我早就知道他有問題,這次來他的婚禮,就是想探探他的底。”靳以寧拿出的說辭,幾乎和邊亭一致,“於是就用了點關係,複製了他的房卡和指紋。”
邊亭聽完,沒有究根問底,因為他給出的理由看似合理,其實也經不起深究,他不想再把話題引回自己身上。
爐子上的水正好在這時燒開了,蒸汽“咕嚕咕嚕”頂著壺蓋,邊亭順勢中止了談話,伸手拎起壺子,將水倒進一個看不出乾不乾淨的杯子裡,待稍微涼了一點之後,遞給了靳以寧。
“喝水。”邊亭把杯子杵到靳以寧的鼻子前,語氣硬梆梆的。
靳以寧躺著沒動,他燒得腦漿都快熬幹了,腦子雖然異常清醒,但身體沒有一點力氣。
邊亭看出了這一點,索性好人做到底,伸手把他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肩上。
“張嘴。”邊亭吹了吹杯口的熱氣,不自覺地放柔的語氣,“不燙了,聽話。”
靳以寧掀開了眼皮,視線恰好落在了邊亭鎖骨間的一個綠瑩瑩的吊墜上。待他看清那個吊墜的模樣時,像被針扎到了一樣,一下子支起身體,坐了起來。
“怎麼了?”邊亭被他突然的詐屍鬧得莫名其妙,懷疑他是不是迴光返照,命不久矣了。
靳以寧目不轉睛地盯著邊亭脖子上的吊墜,眼中有濃烈的情緒在翻滾。
但這樣強烈的情感存在了短短一瞬,靳以寧馬上平靜了下來。
“謝謝。”他放鬆了瞬間繃緊的後背,從容閒適地靠回到牆上,接過邊亭手裡的杯子,淡定地輕抿了一口。
邊亭沉默地注視著靳以寧的一舉一動,似乎是在確認剛才他身上的反常,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放下杯子後,靳以寧已經徹底如常,他抬眼掃了眼邊亭的頸間,隨意問道:“ 你戴的那是什麼?”
沒等邊亭回答,靳以寧就撈起邊亭的吊墜看了一眼,看完還要一臉嫌棄地評價道,“我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原來是個破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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