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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很廣,無論是做什麼的人都有,能走多遠便走多遠。”他頓了頓,又說道:“還有一個人也和我們一起走。”
“誰?”她放下了手中的刀,低聲問道。
淵的目光飄向廚房之外,喃喃道:“甘蘭。”
地上已是電閃雷鳴,風雨如晦,偶有雨絲順著空洞的天頂撒入地下山莊,陰暗的地下山莊卻感不到一絲聲響,靜得能聽見雨滴打在房頂上,抑鬱的氣息將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你們兩個應是不會白白幫我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可從未說過要你給予我們什麼回報,你只需走得遠遠的便是了。”淵似笑非笑地說道,陰暗的色彩染黑了他的似雪白衣。
“是啊,我又何需理會呢?”她呢喃道,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應著淵的話,每個人背後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不傷及她的利益,便無需理會,知道得愈多愈是危險,這點她還是清楚的。
雞肉有些涼了,淵點上火,欲溫一下雞肉。火光照亮了昏暗的廚房,映著兩張各懷心事的臉。柴火不時發出啪嗒的聲響,兩人卻不再言語。
風雨漸盛,雪樺園更是一派冷冽肅殺的景象,預示不詳。
第三十二章 伏流隱潛動(一)
兩日之後,天放晴了,那場暴雨下了一天一夜,整個地下山莊陰沉得連聲息都沒有,著實令人害怕。
這日,沉霖正梳妝綰髮,並不驚奇門外輕緩的敲門聲,她已與淵約定今日出逃,教主已走昨夜子時離開地下山莊,不知何時歸來,還是儘早逃離為妙。
此次並非淵一人前來,他身旁還站了一粉衫女子,面若桃花,笑靨雙生,腰間覆著粉紫緞帶兼環一塊殘月玉佩,這女子正是甘蘭。
兩人並肩而立的身影,全然不似當日爭吵時那般,她輕聲笑道:“當日那一幕果真是演與我看的。”
甘蘭走上前來,扶著她的肩說道:“姐姐可莫怪,我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當時如此只是為了讓你相信淵是真心對你的,我才不得不佯裝惱怒欲向你下手,而後淵識破將我責怪。”
她拉過甘蘭的手,說道:“我又怎會怪你呢?其實大家都只是演戲罷了,半斤八兩也不好說誰。不過,我當時肯真是怕你手不穩,把那毒藥倒在我臉上了。”
甘蘭見她未責怪,噗哧一聲笑道:“那不過是一瓶鹽罷了,怎能拿真的毒藥去試呢?萬一真不小心撒了,我可是擔待不起呢。”
屋內歡聲笑語一片,屋外傳來了聲音:“喲!今個兒這麼熱鬧呀!都說些什麼呢?不會是在說我的壞話吧!”只見老爹和娘立於門旁,這聲音正是出自老爹之口。
見是老爹來了,她便調侃道:“是呀,我們正說著您當日為了掩飾,不得不跟著甘蘭姓了。”
老爹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笑道:“定是你這不安分的小丫頭說的,甘蘭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她嘟著嘴抱怨道:“老爹偏心,明明什麼都沒聽到,憑什麼說是我瞎編的。”語畢,哼了一聲,偏頭不理老爹了。
老爹又只得哄著她,她還是哼聲不理,逗得屋子裡的人都哈哈大笑,一片溫馨。
隨後,她正了正色道:“不玩了,還是商談一下出逃之策吧。”
淵點頭道:“暗月勢力範圍甚廣,若是要逃,必定要去無人之地,我們且一路北上,尋一方合適之地隱姓埋名,就此定居。”
她不由得嘆息,現在竟已落魄到要隱居山崖,這個世界比二十一世紀還要難以生存。
見她暗自嘆息,老爹拉過她的手,他長滿老繭的手攀在她的肩頭,低聲道:“霖兒,不管如何,爹孃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她只是依在老爹懷裡,不言不語。淵見時日不早,便啟聲道:“還是早些啟程的好,不知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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