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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的草藥,誤打誤撞治了林公子的啞病吧!也算是林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了。”淵笑著說,順勢拍了拍林濂睿的肩膀。
一霎那,林濂睿又恢復了那談笑風生的氣度,微笑著站了起來,對著淵說道:“那可還真是多謝了兄臺這菜餚了。”笑著還是帶著幾分笑意,已然恢復了正常。
她揣測著淵這番話的真偽,他是真不知,還是有意隱瞞?而林濂睿的恢復正常,是藥效到了,還是他刻意為之?還未摸清林濂睿的底,眼下淵又成了一個謎。
甘蘭出來打了個圓場:“既然林公子的啞病好了,不如我們坐下飲兩杯以示慶祝吧!”說罷,拉著淵和林濂睿坐下,她便也順勢坐了下來。
氣氛有些詭秘,只有甘蘭一人如自言自語一般敬著酒,淵和林濂睿兩人都笑得深不可測,無意地應著甘蘭的敬酒,笑裡藏刀。
沉霖看得出兩人在暗自較勁,不由得輕笑:真是不知深淺,竟當著自己這個重要人物的面做這些個容易暴露身份的事,果然還是血氣方剛,年輕氣盛。
倒是這好端端的生日宴,被這兩人給攪和了,可憐甘蘭是壽星,卻還得陪著笑臉勸他們倆。
她拉了拉林濂睿的一角,一個眼神示意他外面說話。他卻無視了她的眼神,目光炯炯地看著淵,淵也回了他一個相同的眼神,幾道火紅在乾燥的空氣中擦肩而過,彷彿真的聽到了雷電的聲音。
她見自討沒趣,便向甘蘭道了聲生日快樂,說了寫客套話,推託酒喝多了有些頭暈,先行回屋休息了。
甘蘭也未攔著她,關懷幾句後目送她離開了餐廳。
沉霖獨自一人穿過走廊,闌干外的雪樺樹樹葉在風中搖曳,抖落一枝香雪。離開餐廳的夜靜得出奇,今宵皓月當空,朗朗晴空一覽無遺,偶有煙雲遮蔽,不出半會定會被這當空的皓月照得羞愧,自覺地退出朗空。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惟見幽人獨來往,飄渺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撿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天色還不算太晚,對於現代而言,這還只是夜生活的開始,縱然她穿過來也已十五年了,但這骨子裡仍是流著現代人的血液的,這麼早就睡怕是又會失眠了。
閒來無事地,沉霖在園中獨自漫步,牆頭不高,稍稍踮腳便可看到牆外的居民區,再遠些是明月河。天上有明月,地上有明月河,兩明月相顧無言,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這明月河在月光的曝照之下似乎比早上收斂些了,未再漫自地侵蝕四周的黃沙,僅是輕輕地拍打著河岸,發出淙淙的水流聲,緩緩地流過一些瑣碎的回憶。
這些天來衣食無憂,她一直未出過雪樺園,想起初入雪樺園之時的景象,便不由得好奇起來,向門走去,欲從外觀上看清這雪樺園是否真的表裡不一。
正走著,一陣微風吹過,甚至不能稱之為風,只如耳邊輕拂的氣流,一霎而過。不過她卻注意到了,猛然回頭,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疾疾地閃過走廊,那模樣恍若濃夜中的鬼魅,狡笑間便能奪人性命。
她不由得心裡一驚,她雖是無神論主義者,從不相信鬼神之說,縱然穿過來這麼久,經歷了許多事情,對突發事件也有了一定的免疫性,但那人影卻和一般人不一樣,連行走間都帶著一股懾人的寒意。
當她回過神時,才猛然意識到,這黑衣人何以如此眼熟?莫不是當日襲擊自己和林濂睿的那人……?
再一細細思索,才恍然,剛那黑衣人所向之處,正是林濂睿的寢室!她不由得血液沸騰,彷彿離真相愈來愈近一般,腳下的步子已不由自主地沿著黑衣人的足跡邁去。儘管自知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但胸中流淌著的熱血近乎令她喪失了理智,對那未知的事物趨之若鶩。
漸漸地,離林濂睿的房間愈來愈近,她瞧見了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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