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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動彈不得。我有了先前的經驗,度著緩慢的搖動了手裡的風鈴,意想不到的是,剛聞鈴聲,浚朔便一口鮮血嘔了出來。我嚇的險些將手裡的風鈴丟了出去。
晏非似早有預料的愉悅的輕笑了聲,攏住我的手,將風鈴重新握穩,在我臉頰上親了記:“我的傻情兒,瞧瞧你做了什麼傻事。要這樣。。。。”握緊的風鈴急速的抖動,發出短促的鈴聲。
鈴聲剛落,浚朔便像一癱軟泥,渾身失卻力氣的委頓於地。
我咬了咬牙,壓下被戲弄的惱怒。剋制著自已沒有轉過身去,狠狠煽他巴掌的衝動。低啞了聲音,要求道:“請個大夫幫他醫治。”
“可以,情兒你的要求,為夫何時拒絕過?來人,給浚王爺請個大夫。”
浚王爺?呵,他的所做所為,何曾把浚朔當成一個王爺了?心底暗自冷笑,握緊的風鈴硌得手心生疼。
浚朔被抬了出去,劇痛已經消耗掉他渾身的氣力。鬆懈的那一刻,神智也陷入昏迷。渾身是血的他,我已不忍再看一眼,在他消失在門口的那一刻,我的眼已滿是淚水。
晏非一直緊盯著我,我低垂著視線不去看他,扭過頭轉到一邊。直到被他手指勾住下頜抬起,含淚的視線被迫的於他對視。
出乎意料的,冰冷的唇落在我的眼簾上,他長嘆了口氣:“看來,你是累了。也是,這一折騰都大半夜了。情兒也該累了,我這就帶你回房休息。”
說完,打橫抱起了我,走出門去。
我任他打橫抱起,無力的閉上了眼,溫順的靠貼在他懷裡。他的手臂緊了緊,獎賞似的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抱著我出了房門。
夜風清冷,我不覺縮了縮身體,更加窩進他的胸前。等他抱著我回了他的臥房時,我已經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他很安靜,沒有再打擾我。替我蓋了被子。便和衣躺在我的身側,握著我的一隻手,直到天亮。
這一夜,我並沒有真的睡著。腦海裡不停翻湧著浚朔被蟲子噬咬的畫面,還有嫣紅那一身青紫和驚恐的臉。罪魁禍首就躺在我的身邊,我卻無能為力,替他們討不到半點公道。
這一夜雖是相安無事,我卻並不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他若是當真對我動手倒也不怕,怕的是他牽連旁人,像是對待浚朔和嫣紅那樣。
晏非他很瞭解我,知道我會因為他們受了我的牽連而自責不已,倍加痛苦。而他想要的,也正是要我痛苦。
一夜的思索無眠,讓我久別的宿疾早上門來。早晨起來開始,腦仁兒就蹦蹦的生疼,像要裂開了一樣。晏非見我的臉色不好,很是體貼的要給我去我大夫,被我一口回絕了。
他很清楚我為什麼會頭疼,浚朔和嫣紅的事是他一手操控,沒有人比他更加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我撐著額頭,衝他道:“還請什麼大夫,暫時治了這疼,還是會再次復發,又何必那麼麻煩?”我意有所指,暗示他不會善罷干休。
他卻裝作不知。輕責道:“有病了當然得看大夫,怎麼可以硬撐著呢?情兒,你莫要任性,聽話,我個大夫來看看。”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這是頑疾,看了也是白看。反正又疼不死我,任它折騰就是了。”
“情兒,莫要胡說,你如此不愛惜自已,為夫可是會心疼的。”
我輕嘆了口氣,實再無法忍受他的惺惺作態,道:“晏非,這裡只有你和我,你也不用再作戲了。戲若演過頭了,也就不精彩了。說到底你是在極復我的離開,想要我痛苦。而你的目地也達到了。你還想怎麼折磨我直說就是了。”
“那怎麼可以,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情兒,你不用著急。好戲慢慢來,哈哈。。。。”
“晏非,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可怕?當年爹爹真的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你這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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