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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成這可樣子?
我朝著晏非怒目而視,道:“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用攝魂術將他困住,再讓他痛苦到極至而動彈不得分毫。空有清醒的神智,也無可奈何。如此方式,只會折磨人的心智,慢慢的消磨,只剩最後一點一滴。
晏非雙臂收緊,將我困在腦前,像是一個急於獻寶的孩童,兩眼放出明亮光彩的伸出手指,指著浚朔道:“情兒,你快看,它們在他身上游得多歡快。我就知道,它們最喜歡喝人血。那些豬血狗血,根本不對它們胃口。”
他的話讓我感到駭然,睜大了眼睛瞧,也沒有看出任何東西來。不覺著抬腳使勁兒的往前邁,想要湊近一些。這回,晏非倒是很合作,可能也知道我的意圖,主動的向前又進了半丈來遠。
這下近前,我再仔細瞅,總算是瞧出一些眉目了。同時,我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神色俱變。
再看浚朔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上,鑽進鑽出一條條黑黑細細的長蟲。這黑蟲極細,若不仔細看,很容易忽略,剛才那袋子動彈時,想必它們就已經鑽了出來,只是我沒有瞧見而已。
那些傷口被它們密集的鑽動,弄出極細極密的血洞,血洞裡剛一冒出些血水來,被迅速的消失掉,進了那些蟲子的嘴裡。它們的嘴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吸盤,吸著湧出來的鮮血。在它們鑽進皮肉的時候,又拉長為一根又尖又利的錐子。鑽擰著好好的皮肉,像是無數把利刀,割切著每一寸肌膚。它們雖然很細,可是數目驚人,渾身上下都是,就算不被咬死痛死,遲遲早血也會被它們吸乾。
此刻,浚朔的哀嚎聲已有些聲嘶力竭,痛苦的臉已經變得猙獰恐怖。偏偏渾身僵硬若石,半分也動彈不得。
如此殘忍的情景,我已經不忍心再看。抓緊了晏非的手指,已經深陷他的手臂肌肉裡。而他卻似渾然未覺,仍舊面露殘忍的微笑,看的津津有味兒。
耳邊又一聲浚朔淒厲的叫聲,我渾身一顫,抬頭望著晏非,沉痛的低喃: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殘忍?他何曾得罪過你,你要如此對他?”
晏非低垂的眼對上我,輕言道:“我殘忍嗎?和你比起來,我這又哪裡算得了什麼?說到殘忍,情兒,你比我要殘忍十倍。我充其理折磨的是他的身體,而你,折磨的卻是這裡。”他抓著我的手摸在他的胸口,似痛苦道:“
這裡,被你傷得已經痛的失去了知覺,再也流不出一滴血了。你說,我們到底是誰殘忍?”
我被他眼中強烈的痛苦和憎恨擊的潰不成軍,終化作一聲碎語:“你恨的只是我,折磨我便是,放了他吧?”
“放了他吧,他會死的。”就算不疼死也被吸血吸死。
“他死了豈不是更好?這樣你就會自責,你就會痛苦。那種滋味,我認為,情兒你應該親自嚐嚐。”
“晏非,算我求你,放過他吧?他到底是西良國的王爺,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是不是?”
我的話似乎起了作用,晏非略微沉吟,邪魅一笑,將手中的那串風鈴將到我的手上:“想要救他,自已動手。”
放在我手心裡的是一串碧綠玉石風鈴,一如之前見到過的每一串一樣精緻而美麗。如此美麗的東西,背後卻掌控著人的生死,隱藏著濃濃的血腥。
我微顫的將它握緊,在他的示意下,搖出了那串清脆卻動人心魄的鈴聲。猶如戲耍一樣,鈴聲剛落,浚朔揚高了聲音,大吼了一嗓子,渾身劇烈的顫抖。我剛想向晏非質問,便看見那一條條細細黑黑的長蟲,從那些傷口裡鑽了出來,延著浚朔的身體,一根根爬進了那些布袋子。
那些侍衛得了晏非的命令,小心翼翼的走近,收走了布袋。
再看浚朔,雖然已經不再哀嚎,卻仍不免一臉痛苦之色。僵硬站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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