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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輕輕撫觸她的臉蛋,“你以後必須多吃點東西,別弄壞了身體。”
直到弋翅攬著她又回到書房,冰宿仍然有些徵忡。一路上,她都在想著他的話,以及他剛才看似專橫的行為舉止……他是在關心她、為她好,所以才命令她?
看著坐在書桌前重新翻閱檔案的弋翅,冰宿無聲的輕嘆著。
這個男人用他自己的方式在關心著她,這樣霸道又獨斷的溫柔,她該如何擱置?
在全帕布拉城人民的默哀悼念中,典恩被安葬入土,莊嚴肅穆的喪禮儀式從中午一直持續到傍晚。冰宿將鶯韻的骨灰用錦盒裝好,聲稱那是典恩生前心愛的遺物,必須隨他下葬為由,順利的將鶯韻與典恩安葬在一起,完成鶯韻生前的託付。
之後,當弋翅在書房審閱歷年記錄下來的政事時,陽臺視窗突然無聲地闖進一個人,冰宿在拔劍之前就被弋翅阻止,而那個人一進書房就不時猛盯著冰宿,彷彿她是奇珍異寶似的。後來她知曉他是弋翅的屬下科摩,是來向他報告軍隊已到城外的情形。
在弋翅與科摩談話之時,冰宿並沒有被遣出書房。在弋翅的默許下,她得知有關蒙達與漢東的計劃,以及弋翅就是畢諾瓦名震遐邇的寶石商人黑鷹的事實。
她起先是有些驚訝,但理所當然的感受很快地起而代之。
如果弋翅不是黑鷹,那還會有誰能夠在短短几年內讓畢諾瓦的人民由木業轉向礦業,由貧困轉向安康?並且又謹慎的控制人民的所得,不讓蒙達從課稅中獲得太多利益。
如果弋翅不是黑鷹,那還會有哪個富可敵國且擁有一批強猛軍隊的商人,能夠在他唾手可得的王國中安分守己的存在著?
就因為弋翅是黑鷹,這些疑惑才有了合理的解釋。
她靜靜聽著弋翅與科摩談論明晚的計劃,靜靜的接受這一切。當他們的談論告一段落時,忽然有人敲門,弋翅令科摩先藏好身,然後才喚進敲門的人。
隨著看守在門外計程車兵進入的,是一個年老的僕人,記憶力絕佳的弋翅認得他是宮裡的園丁,與同樣在園圃工作的妻子都是老實忠心的僕人。他萬分緊張的對弋翅行禮,然後看向冰宿。
冰宿一見來人,眼裡掠過一絲擔憂,她快步走向他。兩人在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僕人就告退離去。
弋翅對此未置一詞,在喚出科摩後又繼續談論了會兒。不久科摩離去,離去前他還特意多看了冰宿幾眼。
第五章
科摩走後,弋翅看著桌面上一張軍隊的配置圖,隨意的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冰宿站在他身後兩步距離的位置,即使看不見他的表情,她也非常確定接下來他會對她展開質問。
她平靜地回答:“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昨夜她將任遠帶回王宮後,就暫時先託給剛才進門的園丁夫婦照顧,並囑咐不能讓其他人知曉任遠的存在。
由於王宮中僕人的家眷是住在離主樓有段距離的副樓,貴族大臣們通常不會到副樓去,將任遠安置在那裡,一方面她可以就近照顧,另一方面則是基於安全考量。在火化鶯韻時她已將住房一併燒燬,即使蒙達想再次捉走任遠,也無從得知他們母子的下落,更遑論會想到任遠就在王宮內。
而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她會再重新安排任遠的去處。
典恩臨終前交代她不能讓弋翅知道鶯韻與任遠的存在,一方面是典恩不願讓鶯韻獨自揹負所有違背道德的罪名;另一方面則是以他對弋翅的瞭解,弋翅一定會在獲知任遠的身世後將他接進王宮,讓他登基為王。典恩深知任遠的個性、才能皆承襲自己,不是當一國之君的人才,他不希望任遠和他一樣生活在王宮中,因為承擔了一大堆責任而變得不自由、不快樂。
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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