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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問題呢,麗齊!”喬治安娜拉著伊麗莎白的手站起來,“現在就可以到我房裡去條,無論你喜歡哪一件都好!”
“喬治安娜,我還有一個請求。”伊麗莎白溫柔的按著她,“我希望能由你去跟瑪麗說,好嗎?”
“我嗎?”喬治安娜一愣,聰慧的她很快理解了伊麗莎白的用意,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可以,下午貝內特小姐到圖書室的時候,我就跟她說。”
“再多感激的話我就不說啦。”伊麗莎白將喬治安娜的手,挽進自己的臂彎,“走,一起去看吉蒂放風箏吧,我實在請不動達西,或許要到舞會那一天,他才肯走出彭伯裡的大門。”
當伊麗莎白和喬治安娜並肩踏上臺階前,碧綠柔軟的宛如巨幅絨毯的草坪時,達西正靠在三樓的某扇窗子前,看著她們春衫輕薄的窈窕背影。
陽光真的很好,曬的空氣裡都帶上了鮮嫩多汁的草葉氣息,一瞬間,達西也有下樓去的衝動。
然而,看著遠處吉蒂拽著風箏線,和女僕們在草地上奔跑,追逐,隱約還能聽見歡快的笑語,他才挪動的腳跟又收回來了。
樓下的伊麗莎白彷彿心有靈犀似的,忽然回頭仰望,達西嚇了一跳,慌忙躲回窗簾背後。
但他知道,麗齊一定是看見自己了,而且臉上的表情也一定滿是得意的嘲笑。
客廳裡一群人正在玩紙牌,沙爾頓小姐則坐在光線明亮的角落,和哥哥的朋友裡德先生閒聊。
這是一位高大微胖,十分健談的青年,和蘭瑟之前一樣,是軍隊的文官。
他走過很多地方,也喜歡結交朋友,因而很有見識,和他交談的這一會子,沙爾頓小姐已經增添了不少關於這個時代的認知。
她對裡德先生很有好感,同時也為他感到遺憾,他的父親只是一名小小的生意人,既沒有財富,也沒有地位,因此裡德先生註定不會擁有一段好姻緣。
看得出裡德先生在對自己獻殷勤,但沙爾頓小姐努力的表現的不冷不熱,既不失禮,也不會助長對方的痴心妄想。
更何況,她一大半的注意力,還在牌桌那邊,莉迪亞的每一聲大呼小叫,她都沒有漏掉。
下桌玩牌的是莉迪亞,威克姆站在她身後,顯然他太太的手氣不太好,半個小時下來,她已輸了不少錢。
不過莉迪亞的興致仍很高,在又輸掉一盤後,白生生的手掌往丈夫面前一攤,“喬治,再給我五個先令。”
威克姆眉頭一皺,柔聲勸說:“你已經玩很久了,休息一會兒吧,把位子讓出來,看得出蘭瑟也很想玩。”
“沒關係的。”蘭瑟。沙爾頓隨和的笑笑,“看年輕的女士玩牌,也是莫大的樂趣呢。”
這位貴族少爺顯然不知道,剛才莉迪亞輸掉的五個先令,已經讓威克姆十分頭疼,他可沒有更多的閒錢供她消遣了。
莉迪亞的任性和愚鈍出乎威克姆的預料,她撅起嘴巴,不滿意的反駁:“這個月的針線錢你還沒有給我呢,要知道,賓利先生每年會給簡三百英鎊的針線錢!”
此話一出,原本挺熱鬧的牌桌,登時安靜下來,玩牌和圍觀的青年們,要麼吃驚的瞪著威克姆夫婦,要麼就是尷尬的訕笑。
威克姆英俊的臉膛刷的漲紅了,眉毛揚起,唇角緊繃,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無知的女人,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自己。
還提什麼賓利先生,她明明擁有兩個闊氣的姐夫,結婚後卻沒有給自己弄回來一個便士!
“咳咳,大家也玩得很久了,不如都休息一會兒吧。”蘭瑟見氣氛不對,趕緊岔開話題,叫過來一名女僕,“去叫廚娘給我們弄些點心上來。”
在座的人,沒有比沙爾頓小姐更瞭解威克姆夫婦了,她和達西先生一